“日山叔叔,小邪好歹叫您一聲爺爺,隻是欠錢,不至於這麼對待他吧!”無二白一進門就看見地上像一條蛆一樣死命掙紮的大侄子,瞳孔收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複正常了。
張日山沒說話,懷裡的小家夥說話了,彆看她人不大點兒,她聰明著呢。
在她的認知裡,爸爸的孫子等於是她的侄子,坨坨探出腦袋看了一眼兒地上的無邪,反手揪住了她爸的衣領,發出疑惑:“侄子?蟲子?”
這地上翻滾的玩意兒是她的侄子,坨坨表示不太想要這個大侄子咋辦?
“嗯,坨坨不願意認就不認。”來一個就是侄子,哪兒認得完啊!
欠錢的是大爺,但是尹南風表示不想伺候這個大爺,“無二爺,小三爺破壞了我這兒的規矩,您看?”
“我們無家理虧,我們願意賠償,勞煩尹老板列一個單子,我叫人叫人打錢在貴公司的賬上。”
“好說好說,慢慢,還不快給無二爺端把椅子來。”合著無二白來了還沒有位置呢,也是坐著的都是各家的話事人,實在就是張家的人,叫誰給無二白讓座都不合理啊。
尹南風也是奪筍,無二白不鬆口賠錢,這是不打算給椅子坐啊!
等到無二白的錢到賬了,無邪才被鬆綁,這小子齜牙咧嘴的躲在自家二叔後麵屁都不敢放一個,他剛當了一回敗家子,暫時不敢吱聲兒。
等到新月飯店的賬單出來的時候,無邪拿著的時候恨不得嚼碎吞下去,兩億啊,把他論斤賣了都稱不上這麼高的價格。
“尹老板,這東西不是坑人嘛,值兩個億啥東西啊!”無邪在背後蛐蛐,但是看著無二白吃人的眼神,聲音越說越小。
無二白:兔崽子,閉嘴,老子來給你們叔侄倆收拾爛攤子呢,還瞎逼逼,過會兒彆一起被扣在這兒了。
“啪——”沒一會兒,外麵來了幾個小張壓了幾個人進來,在場的幾位當家的都挺眼熟的,這不是自己的手下嗎?這是?
“張會長,這個就不地道了哈,沒經過通知就直接動了我們的人,這還是九門不是你的一言堂。”陳金水是個憋不住話的,他師傅在這兒了說話都硬氣了不少,可惜還是沒長腦子。
陳皮看不見,但是聽得見,伸手朝陳金水的方向就甩了一巴掌,正中陳金水的臉,聲音清脆可見。
“閉嘴,輪得到你說話了嗎?”
陳金水:師傅,我是你徒弟呢?
陳皮:師門不幸,怎麼當初收了這麼一個沒眼力見兒的逗比。
被叫住的小張根本都不帶搭理人的,按照計劃,看在場年齡最小的坨坨臉被蒙住看不見之後,伸手就給了抓住的這幾個人脖子後麵一人一刀,然後揪出了一條醜陋無比的蛇,用刀子釘在地上。
一!
條!
蛇!
……
“噦……”沒見過這血腥畫麵的無邪直接噦了,沒了蛇的人在地上沒動兩下人就沒了,可是蛇還在扭動,朝著有活人的地方努力探出身子。
“我滴個娘嘞,胖爺我見過蛇,還沒有見過這麼醜的蛇,噦……”上山打兔子嘔吐)大軍又加一個。
“各位當家的看好這個玩意兒,凡是身體裡有這個玩意兒的人呢,就不算是人了。我們族長當年和九門的達成了合作,說是沒家出一個人替張家人守門,後麵的事情幾位當家的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