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的母親老年的爸,外加還在喝奶的他,這開局王炸啊!
張海蝦是三個月大的時候,獲得自己身份有大名兒了),脫離了黑戶這個行當,但是也得知了一個不太妙的消息,他年輕貌美的媽媽今年已經四十有一了,他那個老父親據說是母親的歲數兩倍有餘,所以他爹有可能不在人世了,但是也有可能在地圖的某個角落在追殺他媽。
張海蝦現在叫張言祈,小名兒不叫仔仔了,改叫球球了,據說是他的小臉兒渾圓渾圓的,像個球。
張言祈:母親,你禮貌嗎?
張言祈合理懷疑他又投胎回張家了,不然他母親不會說就是看上他那個素未謀麵的爹的基因,所以生下了他,來了一場去父留子的戲碼。畢竟普通的張姓男子八九十歲了,再是保養得當,也沒有人會看上這個老菜幫子不是。
幸好是吃奶粉,喝牛乳,要是吃人乳的話,有記憶的張言祈怕是會炸開花。
曾經他以自己是張家人而苦惱,畢竟張家事兒多,還壓榨下層,洗腦思想,現在他又慶幸自己又投胎回去了,指不定,那個運氣到了,他還能見見樓子,所以,加油吃奶啊,張言祈。
“說吧,你是看上哪個野男人,生了這麼一個小崽子,長得還挺好看的,就是有點兒奶呼呼的。”張言祈一覺醒過來,發現遞到嘴邊的不是以往熟悉的奶瓶了,而是一張大手,能蓋住全臉的那種。
“嗯~???”
“喲,吸口氣要乾啥呢,不會是要拉了吧?”陳皮都已經好久沒抱過小孩兒了,上次抱孩子還是陳婧瑤小時候,轉眼間都是三十幾年過去了,感覺都不咋記得了。
現在看著擺在桌子上的小崽子,憋得臉都紅了,心裡有點兒小慌張哎。
霍玲拿著泡好的奶在門口探出腦袋來:“那個,父親,我來了,這個我熟悉,球球這是餓了呀。”
合著桌布,將小崽一起拖到了麵前,將奶嘴放到了他的嘴裡,還不忘稍稍將他的頭抬起來一點兒,免得待會兒嗆到了,這都是這幾個月,霍玲當小姨當出來的經驗啊!
“咳咳咳,既然玲玲來了,那你順便將你二姐陳文錦)也叫來,我們一起說了。”
霍玲:感覺不太妙~
陳婧瑤,陳文錦,霍玲三個排排坐,旁邊是吸著奶嘴的張言祈:“父親大人、母親大人,請講。嗯~”
“我們不反對你們現在談朋友,都是幾十歲的人了,但是眼睛給我擦亮了,彆被人給騙了。家世倒是其次,人一定要板正,起碼逢年過節拉出去溜溜的時候,看得下去,還有就是一定要找一個不玩消失的,會給家裡人報備去哪兒的。”
三姊妹:這人誰呀?聽著熟悉又陌生的,是不是哪兒聽到過?
吸著奶嘴的張言祈:這人聽著好耳熟啊,很有張家人的風格,像誰來著?一言不合就鬨失蹤。
“還有哈,你們少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打交道,家裡麵好不容易洗白的,要是你們三敢摸地下的生意,給你們腿打斷,再來一場大義滅親,送你們去吃免費的飯菜。”
“可是父親他——”不還沒有金盆洗手嗎?
“啊呸,我老陳頭早就棄暗投明了好吧,我是有許可證的。”怕三姐妹不相信,陳皮還掏了掏自己時刻帶在身上不離手的許可證。
三姊妹:這個看著咋那麼不真實嘞?
兩世都是張家人的張言祈:還能這麼玩兒,張家人就是out了,人家可以持證上崗,咋地,強悍如張家人還不許了。
“那個,我可以冒昧問問,父親你倆之間還有感情嗎?”陳婧瑤看著坐在一旁配合母親講話的父親,有一點兒懷念,主打一個漏風小棉襖。
陳皮,“有,咋沒有,我和你媽感情一直都很好好吧,彆聽風就是雨的。”
“那之前——”分居,鬨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