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皺眉。
"不是,族老,你皺一下眉就算了,連皺幾次眉,你就過分了哈!"張澤一挺直的腰板一下子就彎下去了,"不是吧,真叫那個霸王女給說中了,腎虛!不要啊,我才這麼年輕,怎麼就不行了呢。"
“澤一啊,你還是要潔身自好一點兒,看你這身體,中看不中用啊,回頭叫你爹從私庫裡麵拿點兒好東西給你補補,好歹留個後啊!”
經過官方認證的張澤一腎虛了,頭都抬不起來了,彈跳起步躲到旁邊去憂傷去了。
“哎,張弗瑩是吧,現在沒人了,也沒什麼風了,要不你拿點兒出來給族叔看看眼界。彆那麼小氣,小時候我還抱過你呢。”
“就族叔您這個年紀,怕不是抱過我吧是抱過我爹娘吧!”年紀大了,聽不得這些的族老心中正中一刀,血刺啦刺啦的流淌,這小丫頭嘴還挺毒的。
張弗瑩主打的一個平等的創飛所有看不慣的人,張家的老古板首當其衝。
場麵話被張弗瑩說僵硬了,一直到張瑞桐等人醒過來,這中間都沒有人說話。
“張弗瑩,真是小瞧你了。”
“不敢當,不敢當,多虧族長寬宏大量。”
張瑞桐被陰陽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剛要發作卻被族老攔下了。
族老笑著對張弗瑩說:“弗瑩啊,你這性子也太直了些,不過今天確實是族長做事莽撞了,不過他也是一番好心,都是為了整個張家的安危著想。”
張弗瑩哼了一聲,“凡是張家人,誰不念著家族的好,就顯著他了。”
這時,一旁的張澤一緩過神來,湊上來說其實是因為有爹撐腰了):“張弗瑩,雙拳難敵四手,我勸你還是客氣一點兒的好。”
張弗瑩白了他一眼,“我哪裡不客氣了,真要是對張家有異心,你們現在血都放乾了,那厲害輪得到你們講話。那藥是我偶然得到的方子,自己做出來的。本來想著要是家族記我的好,我就貢獻出來,現在嘛……我不太想談了怎麼辦。”
張瑞桐眼神一冷,“年輕人還是不要太過狂妄了,你彆忘了,你不是孤身一人,你還有兩個哥哥在外執行任務,你難道不顧及他們的死活了嗎?”
張弗瑩心裡一驚,但是很快想到了什麼,馬上臉色正常了,“我父母是為了守衛張家而戰死的,你要動他們的孩子,不怕寒了張家人的心,你就放心大膽去做啊,你敢嗎?族長大人。”
“我自然是不會寒了剩下的張家人的心,但是如果我要是告訴他們你手上握著可以危及全族人的安危的東西,你覺得他們會不考慮嗎?人都是自私的,隻要你乖乖交出迷藥配方,我自然不會為難他們。否則,後果自負。”張瑞桐都是老油條了,自然知道如何威逼利誘,但是可惜張弗瑩不吃這一套。
“你保證他們的安危,你拿什麼保證,拿你那岌岌可危的族長威信,還是拿張家所有人都是一條心的可能性,我手上握著好東西,你猜猜,是你的死對頭先找到我,還是張家的敵人先找上我,亦或者拿那"虛無縹緲的聖嬰"?”
最後幾個字是無聲的,但是張瑞桐識彆出來冷汗都要下來了,他不知道聖嬰的事情是怎麼透露出去的,但是連張弗瑩這麼一個小角色都知道了,那張家的族老群裡麵怕是至少有一半都知道這件事兒的貓膩了,一旦鬨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幸好,倆人對峙的時候,其他人都趕出去了,事情還有回轉的餘地。
“我不管你從哪裡知道的,希望你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張瑞桐已經麵露凶光了,恨不得殺人滅口,他覺得自己的小兒子招惹了一個了不得人物出來。
“哦,不想談這個,那我們談談你的好兒子張澤專和外族人相愛生子的事情好了,想必你是早就知道了吧,對了,你的好兒子給你生了一個孫子呢,不知道你偷偷去看過沒有。”
族長之子被人時刻盯著呢,不少人都等著抓住張瑞桐的把柄,張弗瑩就不信張岐山和他娘被藏在外麵那麼多年,這其中沒有張瑞桐的手筆,沒有他的私心,那才是奇了怪了。
就連後麵張澤專的事情被發現後,都沒有喪命,隻是失去了一條手臂,劃分到了張家外門,還在張家的勢力庇護下為張家做事,隻不過後來張瑞桐身死,失去了庇護,就算是這樣,也還有大批的張家人跟隨他的兒子南下,建立了“張家”。
“你!”
“有什麼條件,你說吧,我們談談。”
“談是可以談,是得好好談談,不過嘛,這不安全吧!”張弗瑩示意外麵來人了,身為族長長時間不在自己的院子裡,而是到了一個小輩的院子,這可疑程度加了,這不,跟張瑞桐不對付的長老之一已經聞著味兒,來了。
“族長,你這是在乾什麼,正事不做,這麼有閒情逸致嗎?”
“沒有,哪有的事兒,這不是澤一跟弗瑩看對眼了,我來說說情,好成就一樁美事。”張瑞桐先不管了,先給人扒拉到碗裡麵來再說,至少明麵上,張弗瑩必須是他們族長一脈的,不能外流,至於老兒子的意見,不重要。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張澤一驚悚):這個霸王女,我不是,我沒有!爹!
張弗瑩笑而不語,深藏功與名,她不怕張瑞桐有私心,就怕他沒有私心,那種累死累活都要為家族奉獻一切的人,是帶不動的。你一心一意為了家族發展,都沒有問過家族的人是不是願意跟著你走,一拖全部,是很累的。
“張弗瑩?”
“長老,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