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著許安然閨蜜的身份,周萌萌也清楚張子晉的身份。
這位可是妥妥的張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可不是張明傑那樣的紈絝子弟能夠比擬的。
況且葉淩霄和張家本就有恩怨,若是讓張子晉認出來葉淩霄和周子煜就是打傷張明傑的人,那今天可就麻煩大了。
張家作為這一次武道交流會的主辦方,不說一手遮天,也能說權利極大。
想要針對兩個年輕人,那絕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想到這裡,周萌萌內心焦慮到了極致。
“葉淩霄,既然張少他們喜歡這枚鈴鐺,你不如就讓給他們吧。”
周萌萌雖然和葉淩霄認識不長,但是對於他們兩個人的性格也有些了解,這兩個人就完全屬於是不怕事的那種,否則的話,張明傑也不會被打的這麼慘。
她現在也清楚張家在通州的權勢了,更何況還有鬼醫門的人在,真要是鬨僵了,對葉淩霄和周子煜可沒有好處。
畢竟在她的心中,葉淩霄和周子煜也不過是兩個普通人。
普通人想要和這麼多豪門望族對抗,那不是自討苦吃嗎?
“萌萌。”
許安然臉色微微一變,低下頭瞪了周萌萌一眼。
張子晉挑了挑眉,抬頭看向了許安然和周萌萌,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安然,你認識他們?”張子晉漫不經心的問道。
“有過一麵之緣。”許安然語氣平靜的說道,也沒有說太多話。
張子晉倒是沒有過多的聯想,目光戲謔的看向了葉淩霄三人。
“小子,我的時間很寶貴,也彆說本少爺欺負你們,把東西讓給虞師姐,我張家會給你足夠的補償,不會讓你吃虧的。”
張子晉輕笑了一聲,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我的時間也很寶貴,這鈴鐺我不賣,沒事的話彆擋道。”
葉淩霄神色淡然的說道,完全不給他們一點麵子。
張子晉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張子晉,看來你這位張家大少被人小瞧了,在這通州竟然還有人不給你麵子,還真是稀奇。”
齊景山這時候倒也不急了,似笑非笑的看向了張子晉。
“齊師兄,最近這武道大會魚龍混雜,來了很多不長眼的東西,還真以為是個武者,就敢在通州肆無忌憚了,有些人,不給他點教訓,他是不知道社會的險惡。”
張子晉語氣中滿是冰冷,目光森然的看向了葉淩霄:“臭小子,既然給你們臉不要,那就彆怪我了。”
“我說你們張家的人,各個都是這樣蠻不講理嗎?今天早上遇到一個,現在又遇到一個,本來還想和你們講講道理,現在看來純粹是多費口舌。”
周子煜咧嘴一笑,伸手解開了襯衫最上方的一個紐扣,微微活動了一下筋骨。
“早上?我弟弟是被你們打的?”
張子晉楞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森然的寒光。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來這通州張家也沒有幾個好貨色了。”
周子煜搖了搖頭,唏噓不已。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臉色各異,一臉古怪的看著大放厥詞的周子煜。
這小子膽子不小,在通州敢這麼嘲諷張家,這是不準備活著離開張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