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內安靜無聲。
張天生身後的一群人已經開始麵露不安了。
本來以為隻是一場簡單的衝突,但是鬨事竟然是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連張天生都不是他的對手,那事情可就有些棘手了。
“你……你到底是誰?是誰派你來鬨事的?敢在此地鬨事,縱然你出身豪門,今日也休想平安無事的離開。”
張天生臉色有些蒼白,神色猙獰的看著葉淩霄,眼中滿是瘋狂的殺意。
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絕對不可能是無名之輩。
第一時間,張天生就懷疑是某些勢力在針對張家。
否則在這種散修的交流會上,怎麼可能這麼巧就遇上這樣的天驕?
“鬨事?葉某在這大廳裡逛的好好的,此人明目張膽的想要搶我的東西,還說此地的規矩是他說了算,到底是我在鬨事,還是你張家在鬨事?”
葉淩霄神色淡漠道:“我今日倒要看看,你如何讓我走不出這大門。”
“大人,何須和他廢話這麼多,敢對大人動手,已經是死罪了,還真以為張家能夠在這武道交流會上一手遮天不成?”
屠天冷笑了一聲,張家雖說是這通州的地頭蛇,但是在舉辦武道交流會的時期,張家還真算不上什麼頂尖勢力。
“明明是你率先對子晉動手,現在竟然還敢血口噴人?”
張天生神色陰沉的怒喝道,這時候若是不將一切的過錯扣在對方的頭上,那他們這頓打可就算是白挨了。
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讓葉淩霄這三人平安無事的離開。
否則的話,張家的臉麵何在?
“聒噪。”
葉淩霄臉色有些不耐煩,右手驟然抬起,向著張天生一巴掌抽了過去。
淩厲的勁風從葉淩霄的手掌中呼嘯而出,攜帶著滔天之力,瞬間出現在了張天生的麵前。
即便是張天生未曾受傷,麵對如此強悍的勁氣也很難抵擋,更不要說以他現在的狀態了。
轟的一聲!
張天生像是被極速行駛的火車衝撞了一般,整個人直接淩空飛了起來,整張臉都被抽的腫脹了起來,鮮血混合著牙齒從口中噴了出來。
足足在空中旋轉了數圈,張天生這才跌落在了地麵上,又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整個人像是在血泊中浸泡一樣,渾身上下都是猩紅的血跡。
“張天生竟然被打得這麼慘?”
“這張天生可是張家排的上號的強者了,踏入武道宗師也有數年了,竟然被這個年輕人碾壓了?”
“這人到底是哪方豪門出來的天驕?實力竟然如此之恐怖。”
如此淒慘的樣子,讓周圍的眾人都心神一寒。
這可是張家的武道宗師,放眼通州武道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如今竟然被打的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如此巨大的落差感,讓周圍的不少武者都感覺震驚不已。
站在不遠處的齊景山下意識的拽著虞盼兒後退了幾步,臉色也有些凝重了。
看著躺在地上極為淒慘的張天生和張子晉,他的心裡莫名的有一種慶幸感。
若不是張子晉為了討好虞盼兒率先出手,現在躺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
傻子也能夠看得出來,他們今天是撞到鐵板了。
“齊師兄,我是不是闖禍了。”虞盼兒俏臉也有些蒼白了,一雙粉嫩的手指不由自主的捏在了一起。
這一次借著武道交流會的機會,她才從鬼醫門出來曆練。
平日裡在宗門內,何時見到過如此血腥的場麵。
“沒事,我鬼醫門在大夏也是名門望族,縱然是我們有些過錯,對方怕是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