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許安然和葉淩霄等人站在一起,不少人的臉上都露出耐人尋味的神色。
許家在通州也算是一方豪門,論實力不弱於張家太多。
許安然作為許家的大小姐,和葉淩霄這麼站在一起,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現如今誰不知道曹家和杜家想要這葉淩霄的命,許安然這位許家大小姐和對方走到一起,是否代表許家,可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通州許家不會也想要在這一次武道大會中入局吧。”
“許家雖然在通州實力還不錯,但是放眼整個江北之地,那可就有些不夠看了。”
“沒錯,許家如果敢入局這一次江北之爭,恐怕死的會很難看。”
大廳內各方勢力的人三三兩兩的在討論著。
現如今隻要是跟葉淩霄相關的消息,那都是這一次武道大會最熱鬨的事情了。
與此同時,許安然一臉複雜的看著葉淩霄似笑非笑的神情,一時間默然不語。
回想起那一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許安然到現在還有些難以置信。
很難想象,隨他們同行回通州的人,竟然是當世頂尖的武道天才。
不過縱然是武道天才,麵對曹家和杜家聯手,在這通州也是凶多吉少。
“你們不該留在這裡的。”
許安然深吸了一口氣,輕聲道。
“許小姐,你可是通州的本地人,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客人,哪有開口將客人往外趕的道理。”
周子煜在一旁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們根本不知道惹了多大的麻煩。”
許安然咬了咬牙,壓低著聲音,急聲說道。
“多大的麻煩?區區一個張家,還能翻起什麼大風大浪嗎?”
周子煜挑了挑眉,笑嗬嗬的說道。
“現在不僅僅是張家的問題了,曹家和洪門本就有矛盾,你們作為洪門的人,必然會受到曹家的針對,而且西北杜家已經放出話來了,要你們兩個人的命,甚至不惜讓出在江北的一些利益給曹家。”
許安然這時候也有些被氣到了,將知道的一些事情一股腦的都說了出來。
“杜家也來了?”
葉淩霄臉上露出訝然之色,隨後像是想起來什麼:“也對,那杜昊空就是從通州而來的,看來這一次杜家不遠萬裡從西北而來,就是為了爭奪江北之地。”
“你知道杜家?”許安然愣了一下,一臉詫異的問道。
“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再賣你們許家一個消息,我想這個消息通州很多勢力應該都很好奇,你知道杜家為什麼要殺我們嗎?”
葉淩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一臉神秘的問道。
“我不知道。”許安然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這個問題,確實是各方勢力很想知道的一個問題。
杜家和洪門其實並沒有太大的衝突,洪門在西北之地也沒有什麼勢力,如果不是有特殊的原因,杜家不可能為了葉淩霄和周子煜二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
杜家不願意說,那麼就隻有另外一位當事人知道了。
“我在天海,斬殺了杜家的一位供奉,還有杜昊空,據說是杜家大少的親弟弟。”
葉淩霄似笑非笑的說道:“所謂的杜家,不過是一隻紙老虎罷了,你猜我怕不怕這杜家?”
許安然聞言,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了,目光驚駭的看向了葉淩霄。
怪不得杜家為了葉淩霄得命,連江北之地的利益都願意割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