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
葉淩霄殺了張子晉,竟然還敢登門挑釁,這是想要將他張家徹底的踩在腳下。
張家若是沒有回應,還如何在通州混下去?
“你這個殺人凶手竟然還敢來我兒子的靈堂鬨事,血債血償,我恨不得將你千刀萬剮。”
一位穿著白色喪服的女子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臉上滿是猙獰之色。
一旁的張家眾人見狀,嚇的直接上前將他攔了下來。
“張天龍,我們好歹也算是張家的貴客吧,你們張家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嗎?”
周子煜皺了皺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張天龍。
張天龍雙拳緊握,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下了內心的怒火。
這葉淩霄和周子煜在這時候來張家,擺明了是想要挑事。
他現在還不清楚這兩人是獨自前來還是帶著洪門的高手前來,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
張家如今元氣大傷,雖說有周家相助,但是他也不想夾在周家和洪門之間成為一個炮灰。
“我張家的待客之道是歡迎客人的,不是來歡迎你們的,你們的膽子不小,竟然敢孤身闖我周家,不要以為仗著洪門就敢在我張家如此放肆。”
張天龍臉色鐵青的盯著葉淩霄和周子煜,怒聲喝道。
“也不要在這裡試探了,洪門的人不在此地,今天就隻有我們二人來你們張家。”
葉淩霄嘴角微揚,轉身看向了靈堂的方向,輕笑道:“不過今天的張家應該要比前幾日熱鬨了一些吧,今晚倒是來了不少武道宗師,看來你們張家在通州的麵子確實不小。”
張天龍聞言,臉上露出一抹驚疑之色,一時間都無法懷疑葉淩霄所說的是真是假了。
就憑他們兩個人,竟然也敢來他張家的府邸,這是自信到了極致還是愚蠢至極?
“既然你們找死,那今天你們二人就彆想輕易離開這裡了,跪在我兒靈堂前懺悔,說不定我還能給你們一個痛快。”
張天龍見狀,索性也撕破了臉皮,神色森然的說道。
“看來周家給了你不小的底氣,竟然都敢這麼和我們說話了。”
葉淩霄笑著說道:“子煜,雖說主人沒有禮數,但是我們作為客人,不能一點禮數沒有,代我給張子晉上炷香。”
“是,少爺。”
周子煜笑了笑,邁步就向著靈堂的方向走去。
“靈堂重地,豈是你們想去就能去的?”
張家的一位親族攔在了周子煜的麵前,手指著周子煜,怒聲嗬斥道。
周子煜眯了眯眼,臉色冷了下來,抬手間就拍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這位張家人慘叫了一聲,整個人直接被周子煜拍飛了出去,徑直撞向了靈堂。
轟的一聲!
這位張家男子的身軀直接撞在了靈堂上,供桌硬生生被震碎了,供桌上的水果連帶著遺像都散落在了地上,一片狼藉。
“周子煜,你竟然敢毀了我兒的靈堂,你找死。”
張天龍臉上浮現出猙獰的殺意,抬手就向著周子煜一拳轟去。
雄渾的真氣從張天龍的體內宣泄而出,這一拳張天龍沒有絲毫的留手,全力轟殺之下,傳來了陣陣氣爆聲。
周子煜站在原地,右手一抬,一掌迎向了張天龍這一拳!
拳掌相交之間,一股狂暴的勁氣化作了狂風向著周圍肆虐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