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昊軒的符文石突然發燙,他踉蹌半步撞向白若雲。兩人口袋裡同時傳來硬物碰撞聲——他藏著的青銅羅盤與她的銀表竟隔著布料相互吸引,在腰間磨出灼熱的凹痕。
當第二塊符文石嵌入凹槽,石門突然發出鯨鳴般的嗡響。白若雲的懷表"哢嗒"彈出第三層表蓋,露出內側刻著的星圖——正是此刻烏魯克廢墟上空的星象。
"等等!"柳洛秋突然按住魚昊軒的手,"你們聞見沒?這灰塵裡有茉莉花香...我母親臨終前就是這個味道。"他的聲音發顫,手指撫過石門邊緣的雕花,竟與自家老宅的廊柱紋路分毫不差。
林汐瑤的手機突然自動開機,相冊裡跳出張從未見過的照片:年輕的白若雲站在密道入口,懷裡抱著的正是那枚銀表,而她身後的陰影中,竟有個戴著複古ar眼鏡的斷指男人!
"叮——"懷表發出清越鳴響。白若雲驚恐地發現,所有人的影子都在沙地上扭曲成了另一副模樣:魚昊軒的影子握著量子獎杯,林汐瑤的影子捧著帶血的草藥筆記,而自己的影子...正戴著老婦人的琥珀項鏈,衝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石門徹底敞開的刹那,懷表指針終於停住。白若雲看向表盤,發現時間顯示為「1999年7月19日」——那是父親考古隊全員失蹤的日期。而在秒針位置,赫然刻著一行新浮現的楔形文字:
「當你看見自己的墓碑,記得親吻它的裂痕」
六人小心翼翼地沿著石階下行,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古老的氣息。十幾分鐘後,他們來到一個寬敞的地下大廳。
大廳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像,正是伊南娜的雕像。
雕像左側坐著一位散發著淡藍色全息影像的美婦,身著華麗衣裙,氣質高貴。右側三站立著三個全息影像的人,確切的說一個人跟兩個人。這麼說是令人覺著奇怪,因為,那兩個身高約1.2到1.5米,體型瘦削,四肢細長;頭部較大,橢圓形;眼睛大而黑,杏仁狀,無可見瞳孔;皮膚灰色或灰綠色,光滑;手臂和手指細長,通常有四個手指;無明顯毛發,耳朵和鼻子小或幾乎不可見;另一個人則是魚昊軒的全息影像。三人似乎正竊竊私語著什麼。
六個人正怔怔的望著這個有些奇妙的場景發呆之際,那全息魚昊軒朗聲對另外兩個人說:“嗯嗯,不用囑咐了,我懂了呢,當外界能量的頻率與細胞共振頻率相匹配時會覺醒,關鍵就是與銀河係本地泡擴張速度存在量子糾纏嘛。”說到這裡,當看到白若去她們時哈哈大笑著說:“果然不出你們所料,他們真的來了呢!謝謝你們。”語畢,那兩人均抬起右手捂在胸前低頭示禮著說:“不敢,不敢,受太兮所托而已,千萬要記住,疫苗含1.2x1014的納米粒子,表麵塗覆的聚乙二醇peg,在人體體內會自組裝成拓撲絕緣體陣列,持續吸收銀河係暗物質的弱相互作用,不要輕易暴露在參宿四的紅外輻射下。哦,對了,被那個古董表觸發以後,納米陣列將構成跨越1.3億光年的銀河級克萊因瓶天線。到那時,你的原始代碼會寫入真空漲落,你每一根頭發的生長節奏等於銀河係懸臂旋轉頻率,你每一次心跳的微電壓等於脈衝星電磁輻射的壓縮版。你的細胞端粒的縮短速率與宇宙膨脹速度存在1043秒量級的量子糾纏。你瞳孔裡的光敏蛋白,是來自古老恒星的光子捕捉器。這些,都與宇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我們不僅是宇宙演化的產物,更是宇宙的參與者。相信自己,你能找到與宇宙和諧共生、解鎖自身潛能的方法。
你快過去吧,我們還有使命在身,告辭了。”倏忽間不見了人影。全息魚昊軒則向六人緩步走來,微笑著與魚昊軒融為了一體。隻見魚昊軒打了個激靈對其餘五人說:“彆發呆啦,他們是來自澤塔網狀星係的塞爾波行星的人,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哦,恐怕你們還不知道,這個時空已經不是原來的時空了,第三塊符文石已經不在這裡了。”
這時,一陣歌聲想起,那歌聲仿佛超越了時間而來。楊黛兒似乎在歌聲裡也忘卻了適才所發生的一切。歡呼雀躍著拉起白若雲的手說:“姐姐,你可終於來啦,想死我了!”
伊南娜對周圍的嘈雜聲置若罔聞。她輕輕仰頭,朱唇微啟,悠揚地唱起:
“singingundertongingforthedistantheart.
月下歌吟,遙思遠方之心)anuscriptpointstothedirectionoftsforofada.
紅土塑成亞當最初的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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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經遇見《華陽國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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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類故鄉另有第二處坐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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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道雲霧如天使的紗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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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江堰分引四季的甘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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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果深藏於待掘的土壤)”
她的歌聲如山間澄澈的泉水,潺潺流淌,絲絲縷縷地沁入眾人的心田。那旋律輕柔卻深邃,裹挾著一種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輕易穿透靈魂。刹那間,我的思緒被牽引,飄然回到了那個被時光掩埋、幾乎遺忘的純淨原鄉。
魚昊軒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托起,飄飄然回到了那片土地。那裡被時光的塵埃深深掩埋,卻在記憶深處悄然留存。他的眼眶悄然濕潤,淚水奪眶而出,肆意地在臉頰上流淌。
喃喃自語著:“那是我靈魂的歸處,是曾給予我生命滋養的土地。那裡的山川、草木、溪流,都曾是我心靈的寄托。每一寸土地都承載著我的記憶,每一縷風都帶著熟悉的氣息。
她毫無保留地賦予了我一切,我有什麼理由不去深愛她呢?伊南娜的歌聲在夜色中回蕩,仿佛是對那片土地的深情呼喚。月光灑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輪廓勾勒得愈發柔和,與歌聲交織成一幅靜謐而動人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