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船入三潭,嬉戲著湖水。
微風它劃不過輕舟。
時而又相遠,時而又相連。
斷橋何曾踏過殘雪。
再也沒有留戀的斜陽。
再也沒有倒映的月亮。
再也沒有醉人的暖風。
轉眼消散在雲煙……”
談論起浙省,那自然繞不開省會臨安,而說起臨安,西湖又自然是其中不得不提的一個景點,甚至說是整個華國最為著名的湖泊也不為過。
華國地大物博,美景數不勝數,知名的湖泊也一點不少,西湖能在這龐大的競爭下拔得頭籌,自然有著它無法替代的因素。
人文與自然的融合,便是西湖能擁有這麼大名氣的緣故。
中華曆史上,幾次古典文學的高峰期,西湖都沒有錯過,無數文人墨客為它提筆。
在唐詩盛行的時代,白居易用一首《錢塘湖春行》,直接把西湖送上熱搜: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而到了宋朝,柳永的《望海潮》,又再次將西湖的地位拔高,而之後蘇軾的“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及楊萬裡的“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彆樣紅。”
這兩句堪稱是千古名句的詩句,將西湖的地位牢牢的焊在了史書之上。
而明代後,《白蛇傳》在文學上逐漸成型,直接將西湖送上了華國城市文化湖泊的頭把交椅。
縱使很多人去過西湖後,都覺得有些名不副實,但這都撼動不了西湖的地位,即使到了現代,也有無數文人為它著墨,音樂亦是如此。
想起西湖,蘇安零零散散能想起很多首歌來,但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一首由痛仰樂隊的同名歌曲。
——《西湖》。
於是,照例在12月的尾巴,蘇安將這首歌弄了出來。
“快一年了啊……”
回想起穿越過來的這些日子,蘇安仿佛做了一場美夢。
細細回想起來,他驚訝的發現,自己最有印象的,還得是那個男人。
“博源,這麼久沒見,你還好嗎?”
……
……
“149天14小時37分鐘。”
馬博源不記得具體有多久,他隻記得149天14小時37分鐘!
這是他在這個監獄度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