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頌安想起收藏裡麵似乎有一條純金腰鏈,用寶石和綠鬆石點綴。
如果不穿衣服,緊貼在雪白勁瘦的腰身上,應該會讓蒼白的肌膚更加.....
“彆碰我!”
男人的慘叫聲喚回了景頌安的思緒。
他垂下眼眸望去,是被保鏢壓著肩胛骨,像狗一樣匍匐在地上的男人,對方臉上戴著的布條不知何時被掙脫了,棕色的眼睛裡麵是不加掩飾的嫉妒和瘋狂,開口說話時,又是截然不同的懦弱。
景頌安一個字都沒說,指尖輕輕敲擊了一下桌麵。
保鏢會意,扣著男人的肩胛,要將布巾塞進他的嘴裡。
男人終於著急了,他甩了甩頭,拚了命的向前掙紮了一下,大喊道:
“十五區的案子跟我沒有關係,你寧願信他們的話,都不信自己的親哥嗎?”
景頌安的回應是麵帶微笑地抬起腳,碾在了對方的指骨上。
十指連心,被人用力撚著的滋味十分不好受,男人幾乎痛的近乎破音。
他滿是仇恨地咬著腮幫子,抬頭看向景頌安,沒在對方眼神中看到一份溫情的憐憫。
景頌安低下頭,金發垂在了臉側,襯得雪白的肌膚更加柔嫩細膩,他道:
“我的親哥早就死了,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私生子,也配稱為我的哥哥?”
“夫人把我收在名下養了!”
男人的表情忽而變得十分可憐:
“我一個月之前就已經回了城堡,一直守在這等你回來,你就饒我這一次行不行?我發誓那個計劃我真的沒有參與,我害誰也不可能害你,誰不知道你是繼承者。”
景頌安笑了一聲,沒說信還是不信。
他低下了頭,唇角的梨渦看上去單純無害:
“我是繼承者,但不是唯一的繼承者,你說我要是把你弄死了,是不是就沒有人來礙眼了......”
男人被保鏢拖了出去,臨走前眼神中充滿了震撼。
景頌安當然不至於真弄死他,但是將他像狗一樣趕出城堡還是沒問題的。
聖埃蒙公學維持著神秘高傲的形象,一向禁止媒體拍攝。
這次遊學選擇了私人城堡。
門口必然會有一些賊心不死的媒體,試圖報道聖埃蒙公學學生的遊學現狀。
到時候被當狗一樣趕出城堡的男人會有多麼的顏麵掃地,那可不是景頌安該管的事了。
景舟跟他的想法一致,饒有興趣地將棋子往前推了一步。
在景頌安離開之前,欠登似地說道:
“你也要去參加活動嗎?需不需要為你安排點浪漫的儀式,玫瑰花怎麼樣?”
“不需要。”
“真的不需要嗎?”
景舟依舊不死心:“難道說你真看上他了,打算來一場神奇的帕拉圖戀愛?嘖嘖嘖,果然單身久了的人就是不一樣,你該不會一頭熱栽進去,最後徹底被他拿捏了吧?”
“怎麼可能。”景頌安笑了一聲,咬字很懶,“玩玩。”
拿捏?
沈清辭拿捏他?
那怎麼可能?
景頌安的目標一直很明確。
他覺得沈清辭漂亮帶勁,身上一股子拗勁特彆勾人。
他想看沈清辭為他下跪,想看沈清辭忝,哭著乞求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