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顏沒有理會在理會楚臨淵,而是轉頭看向沈曦夢。
許是心虛,沈曦夢見洛顏的目光突然轉向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緊,他猜到自己所為應該已被洛顏看破,但仍舊強作鎮定,試圖扭轉局勢。
她有什麼好擔心的?天塌下來還有福安公主在前麵頂著。
這就是她選擇與她合作的原因之一,就算福安公主做錯了事,也沒人敢動她。
她隻是按福安公主的命令做事,至於為何派人玷汙盛清函的清白,也不過是會錯了意,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福安公主,就算事情敗露,又能拿她怎麼辦呢?
要怪,也不能怪她啊……
她對付不了洛顏,難道還拿捏不了福安公主這種沒腦子的家夥嗎?
想清楚這些,沈曦夢便立即先發製人,企圖將事情倒打一耙,將一切栽贓給洛顏。
“洛大小姐還在狡辯什麼?真是可笑,自己做了壞事不承認,還這麼理直氣壯的。東扯西扯,就是想怪到彆人頭上去,一直在說什麼“旁人”,不就是想將事情嫁禍到公主身上嗎?直說便是,遮遮掩掩的做什麼?”
洛顏冷冷地看著沈曦夢的表演,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她早就看穿了沈曦夢的伎倆,這都是她慣用的手段,做任何事之前都要找個給她背鍋的。
福安公主的腦子是直的,不太會轉彎。
隻要沈曦夢扯到她的名字,讓她以為洛顏覺得凶手是她。那福安公主必定會急眼,然後化身炮仗,惱羞成怒。
畢竟她實在是喜歡楚臨淵,也不想讓他對她失望。
果然,她上鉤了。
福安公主一聽洛顏想冤枉她,立馬就急了。
楚臨淵剛剛還因為她嘲笑盛清函把她說了一頓,可不能再讓他覺得這事是她乾的,
否則一旦他認為她是個心思惡毒之人,肯定就再也不會搭理她了。
再說了,後麵這件事本來就不是她乾的,因此說起話來也是特有底氣!
“洛顏!你在胡說什麼呢?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想承認,竟然還敢栽贓到本公主頭上,我看你是失心瘋了吧?明明這件事就是你乾的,還想陷害我,我說怎麼在宴會上,你一直鬼鬼祟祟的,十分可疑。”
福安公主果然如沈曦夢所願,此話一出,頗有種壞事敗露,氣急敗壞胡說八道的樣子。
就算事情不是她乾的,眾人也會以為是她乾的。
畢竟單看她這副心虛的樣子,很容易將事情坐實。
一看就是那種做錯事情,被彆人發現後虛張聲勢狡辯的樣子。
她這人沒啥腦子,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眾人的懷疑也就越多,那隻凶手的罪名就更容易安在她頭上。
嘻嘻,沈曦夢覺得自己可真是個天才,待會兒就讓洛顏和福安公主狗咬狗吧,她隻需要在旁邊好好看戲就行,必要時再給她們添把火。
洛顏:好好好,玩這套是吧,哼,惹到她,可算是撞槍口上了。
沈曦夢這種小把戲,她一下就看穿了。
她也就是欺負福安公主沒什麼腦子,否則換個人,哪能這麼容易讓她輕易套路。
可她偏偏不要如她的意,非要將事情挑開。
洛顏冷笑:“沈小姐可真是聰明,每次都要拉人下水,倒是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我看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吧?是你安排這個男人來玷汙生盛清函,然後嫁禍給我。”
沈曦夢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她深知此刻的慌亂隻會讓自己陷入更深的被動。
但她也明白,此刻的形勢對自己不利,她深吸一口氣,強作鎮定地輕輕一笑::“洛大小姐,您這話可真是冤枉我了。今日來參加賞花宴的各個出身尊貴,我哪有這個膽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對盛小姐動手?”
“不過我不敢,你倒是可以,你是洛家人,自然也無所顧忌……”
“哦?是嗎?我不知道你竟然這樣了解我,不過既然這男子還活著,不如直接問問他吧,這樣你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的來陷害我了……”
沈曦夢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但有上次經驗在前,她早就做好準備了,絕不可能像上次一樣將自己暴露。
因此,她的語氣也毫不慌張,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洛顏,你不要血口噴人了,我從未見過這個男人,也不認識他,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是你,企圖對盛清函動手,然後又假惺惺的來救她。”
見她一直狡辯,洛顏冷笑一聲,並不理會她,而是看向地上的男人。
感受到洛顏的視線,男人渾身一顫。
此刻的他早已嚇得魂飛魄散,哪裡還有先前麵對盛清函時的囂張,他連連搖頭,聲音顫顫巍巍的:“我……我不知道。我隻是奉命行事。我不知道她們是誰……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讓我在今晚混進宴會,找機會……找機會……”說到這裡,他吞吞吐吐,似乎難以啟齒接下來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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