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淵皇帝陛下,既然你心意已決,那就要開始比試詩文了,如今是秋天,就以秋天為題,你們敢不敢?”匈奴的使者頭領一陣的得意,冷冷地看著鄭幽蘭。
“有何不可,誰先來?”鄭幽蘭緩緩坐了下來,眸子裡閃過一抹冷靜的神色。
此時她明白,事已至此,隻能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況且,第一陣大淵已經勝利,即便是這一陣失敗了,大淵也還有機會。
“既然是我們大匈奴過來的,那就讓我們先來吧。”匈奴的使者頭領把頭抬得很高,冷冷地看著鄭幽蘭。
“小恩子,你看呢?”鄭幽蘭沒有回答匈奴使者頭領,而是看向了馮承恩。
“陛下放心,文聖其實不過是浪的虛名,根本沒有什麼可怕的。”馮承恩向鄭幽蘭拱了拱手,隨即轉身看著文聖蘇星河,一眼的蔑視,“文聖,你先寫吧。”
“既然你不知道死活,那我就成全你!”蘇星河暴跳如雷,來到桌子邊,拿起了筆,“你現在跪下求饒還來得及,我讓你輸得體麵一點,等會你哭都來不及了···哈哈···”
“荒唐!”馮承恩一陣的鄙夷,“有本事你就都使出來吧,讓我看看所謂的文聖到底有什麼能耐?”
“你死定了!”蘇星河爆喝一聲,坐了下來,開始準備寫詩。
突然,蘇星河緩緩抬頭,看著鄭幽蘭,“大淵皇帝陛下,不如以一盞茶的時間為限,如果超過一盞茶的時間,那可就不算數了。”
“準了。”鄭幽蘭點了點頭,“楚汐,令人準備!”
“是,陛下,末將已經準備好了。”齊楚汐急忙拱手低聲說道。
隻見齊楚汐一擺手,很快過來兩名侍衛,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沙漏。
“好,現在開始計時!”齊楚汐打開沙漏,聲音平淡。
文聖蘇星河點了點頭,隨即坐了下來,執筆在手,隻是沉思片刻之後開始快速書寫起來。
馮承恩也坐了下來,執筆在手,隻是與文聖蘇星河不同,馮承恩隻是沉思,遲遲沒有動筆。
可急壞了鄭幽蘭和齊楚汐等人。
秦燴等人見狀,心中則是一陣的得意。
隻見秦燴,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地走了過來,看著馮承恩,一陣的冷笑:
“馮承恩,趁早滾回去吧,見到文聖,你半天不敢動筆,莫不是牛皮吹得太大,給牛皮吹爆了,哈哈···”
“對,他馮承恩,不過是一個閹人,能有什麼能耐,在文聖麵前一文不值!”
其他的一些大臣也是跟著附和起來。
皇極殿內頓時就是一陣大笑。
匈奴的使者也是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
很顯然,他們根本就看不上馮承恩。
在他們看來,馮承恩實在是太弱了。
在文聖蘇星河麵前,他沒有一點優勢,更是沒有一丁點的勝算。
任何時候,都要承認對方的實力優秀。
尤其是在文聖蘇星河麵前,更是得藏著掖著。
與文聖比試詩文,這不是自討苦吃嗎,根本就不可能贏!
“大淵皇帝陛下,我的詩已經寫完了。”正在此時,文聖蘇星河停下了筆。
“秦相,念出來聽聽。”鄭幽蘭點了點頭,衝著秦燴緩緩開口。
“是,陛下,微臣遵旨。”秦燴答應著,走向文聖蘇星河,從他的手中接過了紙張。
秦燴低頭一看,隻見馮承恩此時才開始奮筆疾書,心中一陣的冷笑。
展開紙張之後,秦燴念了出來:
雲淡天高秋聲清,西風卷地送寒聲。
楓紅半嶺霞光滿,菊豔疏籬月五更。
雁字南書雲中寄,琴夜誰訴客之情。
欲借東風助我威,且留春色駐華城。
秦燴的話音剛落,很快就迎來了一陣掌聲!
“啪啪啪···”
隨即就是一陣熱議。
“好詩,這首詩,跟秋天貼合度非常高,文聖果然是文聖!”
大淵的戶部尚書秦似道站了出來,接著就是一陣的吹捧。
“對,秦大人所言甚是。”秦燴點了點頭,“剛才本相讀這首詩的時候非常震撼,這也是文聖,其他的人根本做不出這樣美的詩來。”
這一波彩虹屁吹的實在是高!
“秦相這波解釋,真的非常到位,也就是秦相才更懂文聖!”
好幾名大淵的官員,直接開始附和起來。
鄭幽蘭此時恨得咬牙切齒,她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這群人真的就是一群隨波逐流之輩。
他們都是秦燴的鷹犬,秦燴放個屁,他們都覺得是香的。
她心中此時已經恨到了極點。
隻是,此時鄭幽蘭明白,自己是處於半架空的狀態,這幫大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可不是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