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秦相說得太對了!”皇極殿內的大臣們頓時開始興奮起來,一個個開始附和。
現場一陣混亂,很多人都開始嘲諷馮承恩。
在他們的眼中,馮承恩無疑就是抄襲者!
鄭幽蘭此時非常失望,她沒有想到,這些人竟然會這麼無恥。
雖然她不能完全確定馮承恩的這首詩是怎麼回事,但她敢肯定,這首詩肯定不是蘇星河所做。
“夠了!”
鄭幽蘭突然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馮承恩寫的這首詩,是當著你們的麵寫的,難道就憑借文聖的一句抄襲就認定他是抄襲者?”
鄭幽蘭柳眉倒豎,銀牙幾乎咬碎,繼續說道:
“況且,文聖也隻是背誦出來而已,這根本不能證明這首詩一定是文聖所做,或許是馮承恩所做,文聖的記憶力超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當堂背誦出來,也未可知。”
鄭幽蘭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她必須力挺馮承恩。
整個朝堂,她找不到幾個體己人,馮承恩算是一個。
如今,機會難得,她自然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
“陛下英明,您說對了,這首詩絕對不是文聖所作。”馮承恩衝著鄭幽蘭拱了拱手,神色認真。
“不知所謂,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首詩是你做的。”文聖蘇星河坐不住了,“這首詩是老夫所做,不知道你一個太監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剽竊了過去,如今還據為己有,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對啊,蘇老說得對!”
秦燴等人,又是一陣附和。
匈奴的使者頭領,此時也站了出來,眸子滿是猥瑣的神色:
“大淵皇帝陛下,這局既然馮承恩是抄襲的,那麼可就算我們贏了!”
“放肆!”鄭幽蘭氣得臉色鐵青,“誰說你們這局贏了,誰說的馮承恩的這首詩就一定是抄襲你們的,你們可有證據?”
“證據···”匈奴使者頭領一臉的不屑,“蘇老熟練的背誦這首詩,就是證據!”
“簡直是無稽之談,僅僅憑借一個背誦就能確定這首詩是蘇星河所寫,這也太草率了。”馮承恩忍無可忍,一臉的憤怒,“如果背誦就能證明著作權,那麼蘇星河的詩,我會背誦,是不是說明也是我寫的,他是抄襲者?”
馮承恩直接反唇相譏,此時他決定不再隱忍,必須揭破蘇星河的謊言。
即便他是文聖,又如何?
在他看來,蘇星河的文聖,根本就沒有多少含金量。
“馮承恩,看見老夫會背誦這首登高,你就開始慌了,如果你心中沒有鬼,為什麼要慌?”蘇星河不慌不忙地說著,“這隻能從側麵說明,你這首詩是抄襲的,你又有什麼證據能證明這首詩是你做的?”
蘇星河這個老狐狸也是飽經世事滄桑,直接把問題又拋給了馮承恩。
讓他舉證,他根本做不到。
這首詩壓根就不是他寫的,隻是不過他的記憶力超群,隻是聽說一遍,就已經記在腦海之中。
“這很簡單,說一下這首詩的解析,如果說得貼合詩意,自然是原創,否則肯定是抄襲無疑!”馮承恩笑嗬嗬地看著蘇星河,“文聖,要不要你先來?”
蘇星河心中一怔,這首詩本來就不是他寫的,哪裡會正確理解?
不過,蘇星河也不是完全浪得虛名,臨危應變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隻見蘇星河緩緩抬起了頭:“這個老夫可以答應你,等會你再失敗了,可彆怪老夫沒有提醒你。”
蘇星河臉色陰沉了起來,這一次他要孤注一擲,使儘畢生所學。
“既然你一意孤行,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一個謊言往往需要1000個理由來搪塞,更致命的是這些理由可都是漏洞百出。”
馮承恩冷冷地說著,眸子裡閃過一抹冷峻的神色。
蘇星河則是一臉淡定的看著馮承恩,冷冷的說道:
“放心,這是老夫自己寫的詩,對詩的把握,肯定是非常精準的。”
“關於這一點就不勞你擔心了,你還是多擔心一下你自己吧。”
“現在我就讓你知道,這首詩的含義,讓你口服心服,外帶佩服!”
蘇星河說著,隨即眸子裡神色一閃,開始認真起來:
“這首詩正是老夫前些年路過長江時所作,看見長江滾滾東流,有感而發,這才寫出了這首詩。”
蘇星河的話音剛落,頓時就是一陣掌聲!
“啪啪啪···”
隨著掌聲落下,秦燴站了出來,微微一笑:“還得是文聖,隻是有感而發就已經是千古絕唱,這首詩的高度絕對不是馮承恩所能理解的。”
“對,秦相所言甚是。”
皇極殿內的大臣們一起附和起來。
馮承恩此時則是靜靜的等待著,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
片刻之後,馮承恩冷冷地看向蘇星河:“就是這些,還有沒?”
“沒了!”蘇星河兩手一攤,“就是這些也夠你學100年的了。”
“狂妄,抄襲還這麼理所當然!”馮承恩提高了聲音,“接下來,我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登高,以及登高這首詩的深層含義!”
“狂妄!”
“囂張!”
“不知死活!”
······
皇極殿內,以秦燴為首的大臣們開始指責馮承恩。
壓力,一瞬間,都給到了馮承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