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這一局他一定不能輸!
“你確實沒有抄襲我的,但你一個小小的太監,能有多大的能耐,怎麼能寫出來這首詩來,如果你能再做出一首類似的詩文,我才承認這局輸了!”蘇星河挺起了腰身,此時他仍然不死心。
他還是要繼續與馮承恩比試,他不會輕易認輸的。
這麼多年以來,文聖蘇星河的骨子裡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
而且,這麼多年以來,他文聖聲名顯赫,已經響徹大江南北,他也丟不起這個人。
所以此時他還是要繼續掙紮一番。
隻要是能最終取得勝利,蘇星河此時就是要孤注一擲,儘最大的努力。
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事情!
“蘇星河,我算是聽出來了,你不服氣,那你還有什麼招,難道想與我再比一場詩文?”馮承恩一陣冷嘲熱諷,他當然不怕比試詩文。
“當然不是,我打算換一個思路,我要與你比試下圍棋!”文聖蘇星河挺起了胸脯,振振有詞。
這個圍棋,可是他蘇星河最擅長的手藝。
這麼多年以來,整個大淵沒有一個人能在圍棋上贏了他。
所以,對於下棋,他信心滿滿,此時他認為隻要是馮承恩答應了下棋,那麼他就成功地把他給套路了。
在下棋這一塊,他蘇星河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
“沒有問題,今天隻要你蘇星河畫出道來,我馮承恩全都奉陪,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馮承恩點了點頭,隨即答應了下來。
“你說吧。”蘇星河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
“彆來什麼三局定勝負,我們就一局定勝負,你可敢?”
馮承恩看了一眼蘇星河,聲音猛然提高。
“這···”蘇星河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始快速沉思。
此時他有點搞不懂馮承恩了,他完全搞不清楚,這個馮承恩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局定勝負,風險實在是太大。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絕對不敢提出這樣的條件來。
這一刻,幾乎把蘇星河懵住了。
“怎麼?不敢答應?”馮承恩一陣譏諷。
“放屁!我是文聖,我怎麼不敢答應,一局就一局,老夫還怕你不成?”蘇星河狠狠地跺腳,隨即就是冷嘲熱諷,“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了你大淵皇帝的主,這樣的賭局,大淵皇帝陛下是否願意?”
要不咋說蘇星河確實是條老狐狸。
一瞬間,就把皮球踢給了鄭幽蘭。
隻要是鄭幽蘭點頭,那麼這件事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接下來,如果馮承恩失敗了,那麼大淵這場比賽就算徹底失敗了。
這是以小博大的一局!
鄭幽蘭用眼角的餘光看去,隻見馮承恩衝著她微微點了點頭。
此時,鄭幽蘭明白了,馮承恩信心十足。
既然如此,鄭幽蘭當然不懼!
“沒錯,小恩子說得對,朕答應了,就以這場棋局定勝負!”鄭幽蘭慷慨應允。
“多謝陛下,您放心,這場棋局蘇星河必敗無疑!”馮承恩衝著鄭幽蘭拱了拱手。
“好,小恩子,放手去做,朕相信你。”鄭幽蘭點了點頭,微微一笑。
“蘇星河,現在可以開始了嗎,你以為我馮承恩是紙糊的,不管是作詩還是下棋,我馮承恩都是你的克星。”
“狂妄!”蘇星河忍無可忍,“來人,擺棋!”
蘇星河的話音剛落,齊楚汐已經拿著圍棋走了過來。
在大淵,圍棋盛行,所以大殿內本來就有!
沒多大一會兒,圍棋的棋局已經擺好。
馮承恩眼疾手快,急忙坐在了黑棋邊上。
“蘇星河,既然你號稱文聖,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我拿黑棋,就是我先走了···”
馮承恩說著,挑釁的眼神看向蘇星河。
馮承恩當然明白,下圍棋,寧失一子不失一先!
所以,他當然是當仁不讓,拿起黑棋先走。
可把蘇星河給氣壞了,可是馮承恩已經拿到黑棋,他也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那你先走吧。”蘇星河恨恨的說道。
馮承恩拿起了黑子,直接在中間下了一子。
一場關係到大淵與匈奴命運的關鍵一戰,已經悄然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