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寒禦與光翎鬥羅踏入武魂城那熟悉的居所,夕陽餘暉灑落在庭院。老乞丐正坐在石凳上,瞧見二人,目光一亮。
老乞丐看向光翎鬥羅,打趣道:“瞧你這一趟,收獲頗豐呐,不僅解了心頭憂慮,還結識了新朋友。”
光翎鬥羅身形微頓,隨即恭敬地躬身行禮,藍色衣擺掃過地麵:“多謝先生昔日對我兒的照顧,於危難之中救他一命,這份恩情沒齒難忘。”
老乞丐撓了撓灰白頭發,渾濁的眼珠在光翎鬥羅與星寒禦之間來回打轉:“你兒?誰是你兒?我咋沒啥印象?”話音未落,他突然轉頭朝星寒禦擠眉弄眼,“你看看人家,孩子都這麼大了,你啥時候和胡列娜把事兒辦了呀?”
星寒禦耳尖泛紅,無奈地扶額:“老乞丐,彆打趣我了。這位便是光翎鬥羅,我的親生父親。”他頓了頓,目光掃過光翎鬥羅如少年般的麵容,“彆看他模樣年輕,實則已是九十多歲的封號鬥羅。”
光翎鬥羅抬手攬住星寒禦肩膀,指腹無意識摩挲著兒子單薄的肩頭,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哽咽:“這些年,辛苦先生照拂犬子。若不是……若不是當年我們……”他喉頭滾動,將未儘的愧疚咽回心底。
老乞丐爽朗大笑,竹杖重重杵在地上:“好事多磨!當年見那小崽子高燒不醒,我這糟老頭子哪能眼睜睜看著他丟了性命?”
“日後若先生有任何難處,儘管開口。”光翎鬥羅抬手虛按,一枚刻著武魂殿徽記的玉牌落入老乞丐掌心,“武魂殿必定全力相助。
“老乞丐!”星寒禦耳尖通紅,佯裝惱怒地瞪過去,“您再亂說,我可要翻臉了!”
庭院裡爆發出一陣大笑,驚起屋簷下的白鴿。光翎鬥羅望著兒子難得羞赧的模樣,眼底笑意幾乎要溢出來,晚風掠過他的銀發,將這份遲來的溫情揉碎在暮色裡。
光翎鬥羅滿眼關切地注視著星寒禦,說道:“禦兒,要不父親把靜安寺也調到武魂城來,如此你也能多儘些心力照料。”星寒禦擺了擺手,回應道:“不必了,父親,師父他習慣了那邊的生活。前段時間我倒是將他接至武魂城,可武魂殿內局勢繁雜,他終究還是返回觀月府了。我會時常回去探望他的。”
說著,星寒禦神情轉為嚴肅,繼續道:“父親,我打算同舅舅前往星家,看看母親。若有機會將母親救出自是最佳,即便不能,也能讓母親心裡踏實些。”光翎鬥羅伸手拍了拍星寒禦的肩膀,語氣堅決:“我陪你一道去。”星寒禦輕輕搖頭拒絕:“父親,您先安心養傷。我此次前去,若長時間未歸……”話未說完,光翎鬥羅周身魂力猛地迸發,怒聲喝道:“他們誰敢動你!”
星寒禦趕忙解釋:“我隻是做最壞的打算,如今我也身為武魂殿新一代的領袖,他們要是想囚禁我,也要掂量掂量。對了,此事我還未向教皇稟告呢。”光翎鬥羅神色凝重起來:“禦兒,供奉殿與教皇殿長期相互製衡,我身為供奉殿五供奉,而你又是我的兒子,這裡麵的門道你可得心裡有數。”
星寒禦打斷父親,說道:“父親,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您有所不知,我初入武魂殿時,就結識了雪兒姐姐。如今,我是武魂殿的領袖,雪兒姐姐是武魂殿聖女,您覺得,咱們上一輩那種製衡關係,會出現在我們這代人身上嗎?”
光翎鬥羅微微歎息:“哎,小雪這孩子也是諸多坎坷。你們幼年便能相識,倒也算幸事。日後,若你和小雪攜手引領武魂殿,武魂殿定能邁向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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