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肚子很大,還有一個月就要生產,但是最近她越來越控製不住自己。
獅群裡的母獅們都避著她,生怕自己被傷到。
斜劉海還擔起了捕獵的責任,母獅們其實是很感動的,雄獅們的齊心協力是她們堅持下去的動力。
隻要度過旱季,自己的孩子一定能平安長大。
雲舒的身影跨越了花豹的領地,領地內的動物叫苦不迭,被折騰的夠嗆。
要是不聽話就被花豹做掉。
被玩弄還被吃,簡直沒有獸性!
這都是為了荒原的發展做貢獻,雲舒一點都不要覺得自己做的有什麼問題。
水源邊上的爭吵和摩擦不斷升級,她都擔心哪天旱季沒過完,動物都嘎完了。
爆炸頭的身影在枯黃的草中一閃而過,這次雲舒停下腳步,沒有轉頭就跑。
爆炸頭興奮的鬃毛都炸開了,“我聽說了你在找動物觀察,要不要觀察一下獅子?”
雲舒不意外,拿出勝券在握的表情,“說來聽聽。”
爆炸頭一屁股坐下,說起了妮娜的近況,雲舒對那隻母獅印象很深,主要是她的氣場很強,很難想象她發起瘋來的殺傷力。
想了想,她覺得這是個機會。
“你要保證我的安全,否則以後你們獅群再有獅子狂暴我不會再管。”雲舒警告。
爆炸頭一臉你放心的表情。
花豹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
爆炸頭看了幾眼,最終沒有說話,乖乖帶著雲舒回了領地。
獅群內氛圍緊繃,雲舒的踏入引來了獅子們的警戒和敵視,尤其是花豹出現在雲舒身時,那股敵意更加明顯。
斜劉海起身朝雲舒點頭,隨即吼了一聲,獅子們才緩緩收起敵視的目光。
雲舒知道這一切都隻是暫時的,她把目光鎖定在獅群邊緣的母獅身上,連日來的狂暴情緒壓垮了母獅的身體,她身上到處都是傷痕,有自己抓的,也有和雄獅爭鬥的時候被誤傷的。
本就有疤痕的臉上更多了幾道新鮮的傷痕。
她知道自己的情況不好,再這麼下去她的孩子也會受到影響,母愛支撐著她和本能抗爭。
雲舒心裡敬佩,妮娜的狂暴狀態已經很久了,眼底的血色濃重的化不開,看起來很可怖。
她掏出手中在花蕊裡滴了10滴水的冰息草,想了想示意斜劉海,“抓住她,不要讓她掙紮,這個草和之前的不一樣,很珍貴!”
為了防止水囊被惦記,她隻能利用已經被熟知的冰息草加工一下。
斜劉海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還是站在了妮娜邊上,壓住了她。
雲舒一靠近妮娜就釋放攻擊信號,嘴邊的唾液滴落,低吼聲不斷。
她一個假動作抬爪揮動吸引妮娜注意,把草都塞進了她嘴裡。
妮娜弓背的動作一頓,被斜劉海控製著咽下了嘴中的草,她緩緩趴了下去。
雲舒也不急,觀察了10分鐘,看到她眼中的血色依然存在,又拿了一顆滴了十滴水的冰息草,這次她試探的往她嘴邊探,妮娜並不掙紮,深深看她一眼吞了下去。
理智回歸了一些。
母獅終於安靜下來,躺下休息。
斜劉海鬆了口氣,“接下來妮娜能清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