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象差點被河馬淹死,母象們發怒,合力踩死了一隻河馬,救下了小象。
象群從遠方遷徙到這裡已經失去了兩位同伴,她們不能再忍受任何一隻同伴的離去。
河馬舉動無疑是二次試探象群的底線,首領對河馬群發起了進攻,河馬群裡一部分狂暴的家夥率先衝鋒,剩餘那些家夥們抱著看戲的心態躲在身後,任由首領衝在前方。
這場大戰結束後,象群幾乎個個都掛了彩,但河馬群損失慘重,死了七八頭,主要是河馬還內訌。
打著打著就開始打擠著自己的同伴。
但小象們難免在過程中受傷,一隻小象後背的創口一直流血,止不住的血讓母象害怕,首領不忍,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找到了雲舒。
她和花豹一起,後者不顧象群的威脅堅持一起,小象傷情危機沒時間糾纏扯皮,隻好帶著他一起去了。
雲舒穿過象群,看到了血泊中的小象,就是之前那隻中毒的。
也是個倒黴孩子。
雲舒擦擦額頭不存在的汗,“這傷口是皮外傷,沒辦法馬上愈合…”
雲舒話還沒說完,隻是先提個醒免得後麵沒治好,一頭母象直接打斷了她,“我不管你有什麼方法,救不了你們也走不出這裡。”
花豹直接怒吼出聲,“你試試!”
雲舒攔住了暴怒的花豹,冷笑著看首領,“我可以救你的孩子,但你能保證旱季結束前,象群不會再有鬥爭,不會再有受傷的情況?得罪了我,我可以換個地方繼續生存,沒必要非要呆在這裡,你們不也是遷徙到這裡的嗎?難道你們的速度能趕上我?”
首領一時無言,母象們被激怒,憤怒的低鳴,“可笑的花豹,我看你是找死!”
“夠了!住口!”
首領一發話,象群安靜了下來,雲舒淺笑,“再吵吵,小象真就快死了。”
母象紅著眼睛想踢死她。
雲舒翻個白眼,“打我啊,打死了,正好不用看了。”
首領狠狠瞪了一眼暴躁的母象,軟了些態度,“她們沒有惡意,你來看看這孩子吧,治好了我們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那意思治不好就要陪葬?
雲舒想給這些巨大兒一人一巴掌。
但她還是理智回歸認命的上前,從背在身上的草業中拿出止血膏,薄薄的給小象背上塗了一層,覆蓋住傷口就行,剩餘的就看它自己造化了。
等了一會,雲舒見血止住了,回頭冷冷道:“行了,傷口不要碰水,剩下的靠他自己痊愈。”
雲舒帶著花豹就想走,象群沒有散開,她看向首領,神色冷淡,要是象群首領不知好歹,她以後就見死不救。
“讓他們走。”
首領發話了,象群這才散開。
花豹狠戾的看向那隻母象,記住了她的氣味,隨後跟著雲舒離開了水源。
走之前雲舒還觀察了一下河馬的情況,河馬首領死在之前的衝突中,新的首領是一隻身上有傷口的河馬,看起來怪眼熟的。
象群首領看著已經止住血的小象,歎了口氣,“看好這孩子,以後不要再受傷了。”
……
離旱季隻剩最後一天的時候,雲舒終於收集滿了120顆淨化丸。
癱倒在洞穴裡的雲舒都顧不上梳理自己的毛發,“到底是誰把我名聲傳出去的,可惡!”
走到哪都有救命的動物,象群獅群就算了,你一隻耳廓狐也上來湊熱鬨,要不是雲舒看她親切,順手給了點水,不然就把它吃了。
“你的消息都是從會打洞的身上得到的啊。”花豹懶洋洋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