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四位乘警穿著白色警服,手中舉著手槍,一通哢嚓上膛,迅速的衝進了人群。
中年男人一看乘警來了,希望跌入穀底,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先發製人了。
“乘警同誌啊,這個女人抱著我兒子不鬆手,就是不還給我,你們快幫我搶回孩子啊!”
“讓開!”
就在這時,顧宴澤拖拽著昏迷不醒的女子從連接處走出來,“噗通”一聲把女人扔在地上。
他冷著臉,掏出自己的證件遞過去,“同誌,這是我的證件,這個女人和那個男的都是人販子。
請你們抓緊叫來醫生給那三個孩子看看,應該被強行灌藥了。”
乘警一看穿著軍裝的顧宴澤,快速接過證件一看,心裡一驚,居然還是位連長。
“解放軍同誌好!”乘警隊長趕忙立正,朝著顧宴澤敬禮。
顧宴澤麵無表情的回禮,“行動吧!這男人和地上的女子先控製了,並且他們還有同夥。”
二人正在交談中,中年男人也明白,這次栽了。
其實,自從看到秀芬被當兵的像拖死狗一樣拖出來,心裡就清楚了。
他的腳步慢慢往後稍,袖中的匕首已滑入手中。
而他的舉動沒有逃過顧宴澤的眼睛,瞬間眼神一厲,一步上前就要抓男人的衣領子。
可男人乾這一行多年,怎麼可能被輕易的抓到。
他猛的一用力,一把扯過阮婷婷的頭發拽到身前,匕首就那樣抵在了她脖子上。
“啊···救··救命啊!”阮婷婷突然被薅住頭發脅迫,嚇的當場尿了褲子。
“都給老子後退,再敢上前這女人就給我陪葬!”男人惡狠狠的抓著婷婷,咬牙切齒的瞪著沈香。
“你這個婊子,都怪你多管閒事。這張臉我記住了,知青是吧!
特麼的,看我能不能找到你就完了,你給我等著!”
沈香無所謂的瞟了他一眼,“行啊,恨我是吧!那我就告訴你,這一切都都是我計劃的,你能怎麼著。
來啊,你有能耐現在就殺了我呀!彆當縮頭烏龜,是男人就衝上來親手報仇,我等著你呢!”
“我呸!你當老子傻呀。不用你嘚瑟,早晚收拾你!”
“你放了那姑娘,我讓你走!”乘警隊長一看這種情況心裡也是懊惱。
自己等人氣勢洶洶的衝進來,沒有第一時間按住人販子,反而給了對方可乘之機,都是怪自己大意。
“好,你說讓我走的是吧!”
男人凶狠的瞪著乘警隊長,手上用力一扯阮婷婷:“走,跟我去門口,下一站我要下車!”
“啊··不要啊,救命啊··”阮婷婷七魂丟了仨,渾身抖成了篩子。
白荷花同樣被嚇傻了,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她這個時候也不管自己名聲了,用力的往一個男知青懷裡鑽。
男知青在一開始愣了一下,隨後就自然而然的享受起被女人鑽懷的感覺。
人販子心裡慶幸現在是夜裡,如果是白天,就算下車了,沒人接應的情況下,自己也未必跑的掉。
可黑天就好辦了,下車後,隨便找個胡同鑽進去就能脫身。
沈香本來是不在乎阮婷婷怎麼樣的,可剛才人販子說出的話,不可能不防著。
這種人是沒有什麼固定住所的,各大城市晃蕩,誰能確定自己下鄉的地方不會去的。
自己一個女人,彆在莫名其妙翻了船。這人販子說什麼都不能讓他跑掉。
思索再三她決定鋌而走險一次,看看空間隔空取物能不能派上用場。
想到就做,孩子順手往乘警懷裡一塞,撥開人群,大大方方的走上前。
“嘿!人販子你等下!”
人販子:(···你這樣稱呼合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