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漢一聽蘇禾說錢,更加好笑起來。
“嗬,你還是省省吧,錢,還想著兜裡的錢啊!你那些錢從你上了我的牛車那一刻,就已經姓郭了。
得啦,你彆跟我這裡磨嘰了。
還是那句話,隻要你乖乖的伺候我的兒子們,多生幾個娃出來,老子就不難為你。懂!”
蘇禾悲涼的看著郭老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回手“咣當”一聲關上了房門。
然後就傳來了“嘩啦啦”鎖門的聲音。
“老二,你過來看著她,等你三弟回來了,今晚就洞房。
不過你們給老子悠著點兒,現在人可不好找了,彆真給弄死了。”
郭二狗劈完柴,把斧子往地上一扔,“好,放心吧爹,上次怨我了。
這次我溫柔點,不會再出事了。”
屋裡,蘇禾蜷縮在火炕裡麵,整個人精神都出現了錯亂。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
我要怎麼辦,就算爸媽找來,也不是今晚就能來的。那今晚我怎麼辦,難道我要跟,我,哇···”
她越想越恐怖,“哇”的一聲哭嚎起來。
另一個房門口,女人手裡拿著菜刀剁著兔子肉。
聽到蘇禾撕心裂肺的嚎哭,也默默地流著眼淚。
她原本是臨縣稻花村孟家的長女,有一個當郵遞員的對象。
原本兩家已經過了彩禮,馬上就要結婚了。
沒想到跟對象來這邊接親人,對象鬨肚子上廁所,自己就被人盯上了。
等她再次醒來,就已經躺在郭家的炕頭上。
那個時候郭家有兩兄弟,此刻的郭老漢是老大,自己就那樣被他們兩兄弟糟蹋了。
三個兒子到底是他們誰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了。
等生下三兒子後,郭家老二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見,再也沒有出現過。
其實,平心而論,她的確還是看好郭老二的。自己能活到現在,都是郭老二護著自己的結果。
這雙手其實都是郭老大打的,要不是郭老二看不過眼跑來攔著,自己估計早就被郭老大打死了。
榆樹屯:
沈香磕磕絆絆被季鴻川扶下山來,“香兒,我送你回大隊長家,這兩天你就說被嚇到了,好好休息。
房場那邊你不用管,我給你弄好就是了。”
沈香也的確是身體不舒服,整個人感覺就快成兩半兒了。
她不滿的瞪了一眼季鴻川,“你不用嘚瑟,還不是你給我弄的。
我警告你哈,這兩年我沒準備結婚,你彆給我找不痛快,彆露出了什麼馬腳。”
季鴻川瞥了她一眼,“放心,既然答應你了就不會食言。
不過你也給我老實一點,要是跟哪個男同誌有越矩行為,那就彆怪我了。”
“嘿,你這個人真有啥意思!你還來警告起我了,既然你不是我的誰,就不要管我。”
倆人爭爭吵吵的走到了村子裡,正好大隊長帶著人準備去山裡找他們呢。
“嘿,回來了,他們在這邊,快!”
一幫人“烏泱泱”的衝過來。“沈知青,你到底去哪裡了,怎麼回事兒啊!”
沈香被問的很是尷尬,她明明是在大隊長家廁所進入的空間,結果自己就被放到了大山裡。
可不能這麼說啊,“額,我這不是想著大夥乾活辛苦了。我想進山看看能不能打到獵物。
想給大夥煮點有營養的湯麼,結果不知道怎麼就暈倒了。”
她無奈的撒了個謊,博取一下大家的善意同情。
“哎呦沈知青啊,你也太客氣了。可不用了,你的心意大夥領了哈,下次可彆去了。”
乾活的工人劉大壯一看沈香這麼實在,心裡妥帖的同時,也有點心疼這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