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才不管他們怎麼想,既然來了,就去國營飯店吃一頓。
這段時間在大隊長家吃飯,為了不顯示自己的嘴饞,吃了好幾天窩窩頭了。
她樂嗬嗬的打聽了國營飯店的位置,直接衝去了那裡。
“紅燒肉,我來啦···”
大西北阿善爾市:
陳振興站在大窯麵前,看著那些身強力壯的人在用模具弄土磚。
他們黝黑的皮膚汗水涔涔,每搬一塊土磚,全身的肌肉鼓起,看著就很重。
就這個活兒,自己能乾嘛,彆說乾一天了,就是讓自己弄10個大土磚,那都能累折了腰。
他嚇的一個轉身,一把扯住正要走的警衛員:“同誌啊,同誌你彆走,你聽我說哈!
那個,我是高中畢業,我是文化人啊!
這些活我實在是乾不來,您看能不能給我換個活計,我一定好好乾的,要不記分員行不行啊!”
他嚇壞了,一把扯住警衛員,一臉苦相的訴求著。
警衛員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他,“你沒病吧!這裡是我們一師十四兵團。
這裡是軍管製,軍民一體,包括你們這些來下鄉的知青。
服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你要服從領導的指派,好好乾才是正經。
還文化人,還不能乾。怎麼,就你是文化人啊,我告訴你,他們裡麵,有多個都是曾經的文職。
你少在這裡給我挑三揀四,趕緊上工去。如果公分不到位,你就等著餓肚子吧!”
話落,警衛員用力一甩袖子,大步流星的走遠了。
他說的沒毛病,這裡麵的確有幾個是曾經的文職。隻不過都是犯了錯誤,受到懲罰才乾這個活兒的。
可他不能告訴陳振興啊,這小子一看就是跟團長有過節的,不整治他整治誰啊!
陳振興傻眼的在空中淩亂,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兒,再看看那些乾活的壯漢,徹底懵逼了。
“這是不是要我的命麼,不行,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
這個活我根本乾不了,一定是那個團長故意這麼安排的。
我得想辦法給家裡傳信兒,我不能在這邊待著,不然非死這裡不可!”
他想到這裡,趕忙往公社跑去。
結果說大隊長有事回家了,他又轉頭朝大隊長家跑去。
剛一進院子,就跟大隊長撞了個滿懷!
“嘿,你這小子跑什麼啊,這麼沒規矩,站好!”
“隊長,咳咳,隊長啊,我是新來的知青陳振興,我想去買點兒東西,我能去鎮裡一趟嗎?”
大隊長是個四十歲的大叔,名喚曾樊亮。曾是部隊退伍的軍人,做事一向一板一眼。
唯一的短板就是他那個膘肥體壯的女兒了。
他還沒來得及回話,屋裡就突然衝出來一個球!
“爹,爹我今天還沒~~~~”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傻愣愣的盯著陳振興移不開眼。
在她看來,那些男人要麼是不懂情趣的兵木頭,要麼就是村裡臭烘烘的農家漢子。
隻有這樣的知識分子才配的上自己的花容月貌,而陳振興正好戳中了她的審美點上。
她像個花癡一樣,瞪著綠豆大的眼睛,死命的盯著他看,或者說,往死裡看。
陳振興···“這球是誰,乾啥呀,我穿褲衩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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