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語心氣的再次揚起了手,被鄭軍一把抓住。
“嫂子彆激動,我來處理!”
他畢竟是公安,就這樣看著倆女人鬥毆實在是做不到。
鄭軍走到孫荷麵前,“你叫什麼名字,乾什麼的?”
孫荷本來還準備跟王語心乾一架的,一看公安問自己,勇氣一下就消下去了。
可她自認為沒犯法,成分也乾淨,沒什麼可怕的。
“我叫孫荷,就是這個屯子裡的村民。
他們在搬東西,我過來問問咋了,憑什麼打我,她憑什麼打人!”
鄭軍一聽叫孫荷,怎麼感覺這麼耳熟。
皺眉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哦,你就是孫荷啊!
那個總去季家的那個孫荷,是你不!”
孫荷一聽他們提起季家,心裡一突,那種心虛的目光怎麼可能逃得過公安的眼睛。
一看她這個表情就明白,沒認錯。
“行,既然你自己來了,那就彆走了。我們正找你呢,跟我走一趟吧!”
話落,直接掏出了手銬就要給孫荷戴上。
孫荷一看這還了得,她這輩子也沒見過這東西啊!
“不不不,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沒犯法,你們不能這樣帶走我,娘啊……”
她邊恐懼的大喊,邊轉頭往家裡跑去。
鄭軍一看她這個樣子,轉頭看向蘇向南,“向南,你們上車吧,這邊的事情我來處理就行了。”
蘇向南也沒空管這邊的事情,女兒都回家了,他們兩口子還在這邊有什麼意義。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看了香兒給你留下的日記本,你好好琢磨琢磨。
搞不好真有可能升遷回去四九城呢,我備上好酒等你!”
他抬手給鄭軍肩膀捶了一拳,轉身踏上了吉普車。
十二師總部:
蘇禾費力的爬到大門外,手肘疼的齜牙咧嘴。
心裡不停的吐槽:“那女人怎麼這麼慢,再不來我都爬大道上去了!”
就在這時,蘇禾身後突然烏泱泱跑出來十多個軍嫂。
她們一口氣衝到蘇禾麵前,“我說妹子啊,你這是乾什麼啊,有話咱好好說呀!
快快,大夥兒幫幫忙,先把人扶起來!”
身後的幾個嫂子趕緊上前,攙扶著蘇禾坐到了一旁的大石頭上。
隻見她的手肘都破了,膝蓋也流血了。這大冬天的,衣服全破了。
徐主任很是心疼的道:‘哎呦我說妹子啊,你這是乾乾什麼啊,有話咱好好說,快先起來!’
蘇禾從這幫軍嫂來那一刻,就開始醞釀眼淚,此刻已經淚如雨下。
“嫂子們,謝謝你們的善心。可我……我是殘廢之身了,人家看不上我了。
既然如此,我何必還在這裡遭人嫌,我走就是了,不耽誤人家的前程,我……嗚嗚……”
她磕磕絆絆的說了一大堆,捂著臉就大哭起來。
徐主任年輕的時候那也是當過紅英兵的颯爽女子,看蘇禾這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氣不過。
“哼,他顧營長就是當官的,也不能當陳世美,拋棄糟糠啊!
不行,我現在就帶你去要說法,這還了得!”
她轉身往地上一蹲,抓起蘇禾的手臂搭在自己肩膀上,背起人就朝政委辦公室而去。
而此時的政委辦公室,正在發生告狀事件!
“政委,顧同誌這樣處事可不行。
難道就因為未婚妻被迫害了,雙腿有殘了,就要被拋棄嘛?
如果傳出去了,咱們十二師不是臭名遠揚了,這不就是陳世美嘛!”
陸政委手裡拿著一支鋼筆,皺著眉頭思索著。
“這件事其實挺複雜,如果顧宴澤沒有失憶,我會毫不猶豫跟他談談。
可現在人家失憶,還是任務中受傷的,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談?”
警衛員不讚同的搖了搖頭,“政委,顧同誌失憶了,對人家女同誌有距離感這沒問題。
可那種冷待已經特明顯了,人家女同誌傷心的直哭,甚至要離開部隊了呀!”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