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員一點都沒發現,就在不遠處,兩名便衣公安已經盯了好半天了。
宋公安來到部隊發現白晴根本不在,好多個軍嫂圍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著白晴這兩天的所作所為。
無非就是反複回到家裡幾次,可卻沒有管孩子,連飯也不做。
宋公安越發感覺不對勁,怕人真的跑了,乾脆派出了兩名公安守在火車站附近。
結果還真被他們找到了白晴,此刻她腋下夾著行李包。
雀躍的剛邁出一條腿上火車,身後的便衣瞬間出手。
一把抓住她的後脖領子,“白晴,你這是要去哪啊!”
“啊……你們乾什麼,救命啊……非禮啊……”
白晴嚇壞了,轉頭一看不是公安,靈機一動開始扯著嗓子喊被非禮,罵公安耍流氓。
可兩名公安怎麼會怕她這個,乘警衝過來的時候,直接亮出工作證。
“同誌,我們是軍管處的公安人員,這個人蓄意謀殺已被捕。”
乘警看了一眼工作證,上麵的徽章那麼耀眼奪目,絕對不是假的。
他們互相敬禮後,兩名公安好笑的扯著白晴上了車。(自行車)
白晴的包袱被另一名公安抓著,直接蹲在地上打開查看。
發現裡麵除了一些白晴的換洗衣服,大多數都是吃喝和大把的鈔票。
這個年代誰家要是有個千八百塊,那都是有錢人家了。
可她白晴手裡,居然有上萬塊的現金和用皮筋捆著兩遝各種票據。
“謔!尤家可真富有啊,也不知道參謀長的津貼有多少夠攢這麼多的!”
兩名公安互相對望一眼,誰心裡都明白這錢有問題了。
白晴的手腕被手銬鎖在了車座上,自知跑步出去了。
乾脆也不跑了,全身放鬆的嗤笑一聲:“嗤,有什麼好疑惑的。
尤昌泰有的是錢,這些隻是他的小部分放在我這裡而已。
不止是他,就連他老子也不少呢!”
推著自行車的公安饒有深意的瞟了白晴一眼,她話裡話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是想拉著尤家一起下水呢,話語間毫不留情,難道這就是女人嘛!
兩名公安心裡下意識決定,之後回家對老婆好一點,可不能坑了自己。
而尤昌泰的警衛員剛回到部隊,門口的警衛早就收到了通知。
看到他的第一時間,一個班的戰士就衝上來,直接按住了他。
“哎哎……放開,你們乾什麼!”
能當上警衛員的,功夫都是不錯的。
席師長為了安全穩妥起見,直接派了一個班上去按住人。
等他被架著來到尤昌泰的禁閉室後,尤昌泰徹底懵逼了。
自己被關著無所謂,畢竟有父親保駕護航,用不了多久就能出去。
可自家警衛員怎麼了,他怎麼還被關進來了。
“站住,等下!”
尤昌泰一把扯過最近的小戰士,“你們帶他進來乾什麼,他怎麼了?”
小戰士揚手一甩便甩掉了尤昌泰的手,“還怎麼了,你問問他自己吧!
端著我們十二師的飯碗,拿著我們十二師的津貼,
卻給十九師通風報信,還偷偷送走白晴那個蓄意謀殺的殺人凶手,這叫什麼,叛徒!呸!”
尤昌泰被小戰士說的一愣,“什麼蓄意謀殺,什麼殺人凶手,你在說誰?”
“參謀長!”警衛員這下終於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原來是白晴坑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