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依爾,好了沒有啊,阿爸回來啦!”
就在這時,大帳外麵突然傳來另一個女孩焦急的聲音。
“呀!”依爾嚇的一把扔了皮壺。
“不行我要走了,如果讓阿姆知道我見了你,一定會罰我的!”
依爾也不管還想喝水的蘇展鵬了,貓著腰趕忙偷偷鑽出了大帳。
“哎你把水……給我呀!”
蘇展鵬舉著手臂,就那樣看著女孩華麗麗的跑了。
那紮赫魯進了家門,先去了妻子那裡說了一會兒話後,才心事重重的來到了族帳。
他們之間的溝通就簡單多了,畢竟語言一樣了。
“小子,你是怎麼掉在山崖縫隙裡的,被你打死的那個人是什麼領導?”
蘇展鵬一聽對方的語言、方言怎麼聽都是那麼熟悉,那種感覺說不上來的親切。
可人又的確不認識,看對方的長相也不像當地的土著。
“大叔,您能先回答我一個問題麼?
您叫什麼,是這裡土生土長的民眾嘛?你能確定你就是這裡的人嘛?”
那紮赫魯也不在意對方的問題,他當然想回家,當然想知道自己的曾經。
可都過去二十多年了,除了懷裡的那個手帕,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
時間久了,孩子一個一個的出生,那種心態慢慢就發生了改變。
找到了又如何,妻兒都在這裡,家也在這裡,就算找到了,還能拋妻棄子不成。
“我不是這裡的土著,是外來的。
具體是哪裡的不知道,我沒有任何記憶!”
蘇展鵬看著這樣神似蘇向南的臉,怎麼看怎麼熟悉。
“你的方言跟我是一個地方,而且你的長相與我父親簡直太像了。
要說我們沒有關係,我自己都不信。
可從小到大,家人從來沒提過有什麼親人失蹤!
所以我暫時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如果可以,找個機會讓我打個電話問問吧!”
蘇展鵬暫時什麼也做不了,隻好先在這裡住下,等待時間與部隊聯係。
那紮赫魯雖然什麼消息也沒得到,可對方說自己的方言與他一樣。
心裡也有了一些想法,如果有機會,他真想去那邊看看。
當晚,那紮赫魯睡著後,帕提哈吉慢慢坐起身來。
她滿臉愁容的看向身旁的丈夫,心思百轉:
“對不起,為了我的孩子們,請原諒我的自私。
我用自己一生來做賭注,你一個大男人不吃虧,不是麼!”
不管她心裡怎麼想,動作卻不慢。
她慢慢繞過那紮赫魯的腿,蹭到榻布下。
強忍著嗓子眼的發癢,硬是一聲沒咳,頂著寒風鑽出了臥帳。
蘇展鵬躺在寒冷的大帳裡,要不是已經發起了高燒,他根本就睡不著。
此刻迷迷糊糊間,腦子裡還是從山崖上跳下懸崖的失重感。
帕提哈吉慢慢走到蘇展鵬的榻布前,看著如此年輕的那張臉,思緒慢慢飄出去好遠。
“如果你能留下這個人,讓他永遠不能回去,你弟弟我就放了他!
要是你不聽話,嗬嗬嗬……
那小子一旦到了我們那邊,會是什麼情況我就不能給你保證了!”
“寶子們,文寶來了!
帕提哈吉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那紮赫魯最後會怎麼知道自己身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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