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香的話剛說完,眾位的表情可以用一言難儘來形容。
這種怪異的感覺讓蘇香心裡一個“咯噔!”
“她……她怎麼了,她不在嗎?”
“呃,我說妹子啊,你是陳大丫什麼人啊?”
蘇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這都什麼意思啊?
“我是她朋友啊,她到底怎麼了,嫂子們不妨直說!”
“哎呦她嬸子,你看你磨嘰的,有什麼不好說的,來來,我說!”
這位嫂子順手把鞋底子往籮筐裡一扔,饒有興趣的扯了一下蘇香。
“陳大丫啊,活的真是窩囊啊!
你不知道吧,她男人外麵有人了。那家夥照顧的,就差沒照顧到床上去了。
陳大丫也是廢物,一句話不敢說!
甚至自己的工資都貼補進去了,自己家天天糊糊粥大餅子,聽說人家那女人吃的可好了!
你說說……嘖嘖嘖!!”
蘇香:“……陳大丫這個廢物哇!”
“嫂子啊!”
蘇香瞬間擺出同流合汙的架勢,一扯這位嫂子,小心翼翼的坐在石頭墩子上。
“你跟我說說,那女人是乾什麼的,怎麼就剮了上孫國良了?”
這位嫂子一看這是同道中人啊,趕忙現身說法,小聲的蛐蛐道:
“我跟你說啊,那女人是咱們醫院護士站的護士。
據說啊,一年前孫連長受傷那次,是這個小護士照顧的。
這小護士是個寡婦,丈夫結婚後沒兩年就病死了。
她生活也不容易,畢竟帶著個小女兒,婆婆家那邊不認了,給趕了出來。
你說這孫連長就可憐人家了,又出錢又出力,聽說在外麵還給買了房子呢。
好像說錢都是陳大丫出的,你說說她傻不傻呀,丈夫都被搶走了,她居然還掏錢呢!”
“這……這不是胡扯嘛?”蘇香被陳大丫的騷操作弄懵逼了,這人要傻到什麼程度才會這樣做事啊!
“那……那他家那個豆芽呢?”
“哎呦喂!!”
這位嫂子一聽提起那女娃,更加有話說了!
她一把抱過蘇香的手臂,更加湊近了一些。“我跟你說啊,聽說那個豆芽是撿來的。
那孫連長很是看不上呢,那孩子十七歲的時候就給匆忙嫁出去了。
好像是嫁給了一個木匠,還是個鰥夫呢。
那一家子人啊,沒一個好東西,把那小丫頭當奴隸一樣使喚。
陳大丫去看過兩次,居然被那家的婆婆打出來的,嘖嘖嘖,怎叫一個慘哦!”
蘇香使勁兒的,再使勁兒的壓著怒火,可她的呼吸控製不住啊,急促的不行。
“那……那豆芽的那個弟弟呢?”
“嗨,那小子啊!
去年因為那個田甜的小護士跟孫國良乾了一架,孫國良直接把人弄部隊裡去了。”
話落,轉頭看向其他嫂子:“有一年了吧,那小子一直都沒回來過呢!”
“好好好!”
蘇香慢慢的站起身,陳大丫把日子過成這樣,本來是跟她關係的。
可畢竟曾經的那一幕,總有一種是一體的感覺。
此刻被欺負成這樣,她必須要弄清楚來龍去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