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個,倪紅斌一個大白眼甩給他:“本來就是啊!
你說那女人矯揉造作假的一批,上次我跟你說離她遠點,你是怎麼做的,你揍了我呀!
至此我不再過問你的私事,雖然我看得出來你整天被糊弄。
可沒用,說了你不聽,還惹一身騷。
而且不止是你,紅妝也那樣,一個勁兒的當我麵誇黃小靜。
把我氣的呀,我真不知道你們的眼睛裡被糊了屎麼,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現在好了,你被嫂子甩了,紅妝被川哥甩了,嗬,咱家人真是熱鬨了。”
倪紅斌的話每一句都跟刀子一樣插進倪朔煜的心裡,搞的他更加不知道說什麼了。
倪朔煜帶著弟弟直接去了一個老百姓的家裡。
“哥,這是哪兒啊?”
“一個嬸嬸家,進屋記得叫人,彆沒禮貌!”
倪紅斌:“……我多大了!”
“扣扣扣……”
“嬸子,我是倪朔煜!”
“吱呀”一聲,一個五十多歲的大娘打開門,“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快屋去!”
等二人走進屋裡,倪朔煜就跟走進自家一樣,走到碗架子裡拿出了兩瓶白酒。
“嬸子,給我炒盤花生米,做一碗麵來。”
他就跟走進飯店一樣,還點上菜了。
等倪朔煜坐下,這才輕聲的道:“一會兒再付錢就行!”
倪紅斌這下新鮮了,“哥,沒想到啊,你這麼一本正經的人居然來這裡吃飯!
你不怕挨處分啊,她這屬於投機倒…唔~”
“你能不能閉上嘴,吃你的飯,喝你的酒,彆的不許摻合!”
倪朔煜實在是心裡難受,一杯接著一杯的灌。
可也是奇怪,無論他怎麼喝,就是喝不醉,心裡還是那麼堵得慌。
可倪紅斌就不行了,他可沒喝過蘇香的靈泉水。
哥倆一杯接一杯,他直接舌頭就硬了,還開始八卦碎嘴起來。
“你說你,跟季鴻川就是天生的死對頭。
你說他人那麼好,功夫又漂亮,你們本來可以惺惺相惜的!
結果呢,為了個女人,成了絕世情敵,把我塞在中間難做。
說句實話啊哥,你不行!
對於感情,你照人家鴻川差遠了,你就是個木頭,還不聽勸告,你啊!呼~~”
他說到一半,突然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倪朔煜也喝了一肚子鬱悶,乾喝喝不醉,氣的他把酒杯一扔,放下兩塊錢就要走。
結果剛背起倪紅斌,就看他口袋裡掉出一封信。
看信封還是嶄新的,甚至都沒拆開。
倪朔煜疑惑的撿起信封,他自認為了解弟弟,這小子應該沒有什麼外界的朋友。
就算有,也都是部隊裡的,誰會給他來信啊!
“難道是媽寫的,是有什麼事兒不想讓我知道嗎?”
倪朔煜擔心自己老媽身體,想了想,乾脆撕開了信封。
反正是自己弟弟的信,就算有什麼秘密,自己也不可能說出去,不怕!
可等他看到信件的內容,腦袋“哢嚓”一下炸了!
“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