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緒,李學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掃過那五輛傷痕累累的裝甲車:“弟兄們都辛苦了,先把傷兵送到八十七師的夜戰醫院救治”
“通知八十七師的人,我們裝甲兵團不差藥品,磺胺什麼的可勁用,用多少我給他們補多少”
“是”
吳有泉響亮地應了一聲,轉身招呼手下趕緊將傷兵送到野戰醫院。
這時,王有為湊了過來,指著地上的小次郎道:“營長,這老鬼子還有口氣,咋處理?”
李學文低頭看去,小次郎的胸口還在微弱起伏,斷腿處的血已經快流乾了,嘴唇乾裂得像塊樹皮。
撇了撇嘴,冷冰冰的說道:“繼續拖著回駐地吧,我倒是要看看這老家夥的命有多大”
要是剛剛,李學文還會考慮給他一個痛快,但是現在不好意思,繼續被裝甲車拖著跑吧。
王有為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轉身找了根更粗的麻繩,把小次郎捆得更結實了些,然後將繩子另一端牢牢係在一輛裝甲車的後牽引鉤上。
“走了,老鬼子,帶你回咱們的地盤好好‘歇歇’”
王有為拍了拍裝甲車的鋼板,對著地上的小次郎說道。
裝甲車緩緩啟動,小次郎的身體又一次被拖拽在地上。
原本就已經血肉模糊的身體,在粗糙的地麵上進一步被摩擦,慘叫聲早已微弱得聽不見,隻剩下偶爾從喉嚨裡擠出的嗬嗬聲。
斷腿處的血痂被磨破,又開始滲出鮮血,在地上拖出一道新的血痕。
李學文坐在自己的那輛奔馳指揮車上,跟在隊伍中間,冷冷地看著被拖拽的小次郎。
他不是嗜虐之人,但對於這些雙手沾滿中國同胞鮮血的侵略者,他沒有絲毫憐憫。
一路上,不時有八十八師的士兵看到這一幕,有人露出解氣的表情,有人則彆過頭去,不忍再看。
戰爭就是這樣,充滿了殘酷與血腥,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同胞的殘忍。
【叮咚】
【任務完成,磺胺粉已發放至係統倉庫】
臨近搜索營駐地時,李學文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提示聲。
李學文看著係統倉庫裡新增的藥品,嘴角微微上揚,這些救命的藥品,能挽救多少中國士兵的生命啊。
車隊緩緩駛入駐地,裝甲車停下時,小次郎已經徹底沒了聲息。
他的身體像破布一樣攤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
“報告營長,這老鬼子終於咽氣了。”王有為踢了踢小次郎的屍體,確認道。
這個消息李學文早已得知,低頭看了眼小鬼子的屍體,擺了擺手:“把他的屍體吊在門口,告訴所有人,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王有為立即招呼幾個士兵,用粗麻繩將小次郎的屍體吊在了駐地大門旁的旗杆上。
屍體在風中輕輕搖晃,破碎的軍服上滿是血跡,斷腿處還在滴著暗紅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