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帶起的硝煙還沒散去,頭戴M35鋼盔的身影就衝了進來,手中提著的衝鋒槍,對著屋裡開始了瘋狂掃射。
黑岩義勝的切腹儀式被流彈打斷,一顆9毫米手槍彈打中了他的肩膀,手中的九五式將官刀瞬間脫手。
“八...嘎”
黑岩義勝痛苦的呻吟著,試圖再去摸掉落在不遠處的短刀,但是他已經沒機會了。
大門迅速被人一腳踢開,幾名頭戴M35鋼盔,身穿中央軍軍服,殺氣騰騰的士兵已經衝了進來,冰冷的槍口指向屋內每一個還能動彈的日軍軍官。
沒有繳槍不殺,也沒有放下武器的口號,衝進來的士兵,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刹那間,血花四濺。
幾個站在前排,試圖去拿武器反抗的鬼子軍官,身體劇烈的跳起舞來,然後一聲不吭的躺到地上睡了過去。
毫不留情的射殺,徹底摧毀了屋內剩餘日軍軍官最後的精神防線。
看著同僚如同牲畜般被瞬間屠殺,他們徹底喪失了任何抵抗或自儘的念頭,隻剩下最原始的恐懼。
“啊,不要殺我”
“我投降,投降。”
幸存者們發出驚恐至極的尖叫,紛紛雙手高舉過頭,拚命的向後縮去。
幾個國軍士兵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繼續開槍,等待著團座的指示。
屋裡的鬼子解決,得到了安全的示意後,李學文大跨步的走進了小鬼子的指揮部。
無視了那些投降或者已經被擊斃的鬼子,李學文在屋裡鬼子軍官的領章上看了一眼,瞬間就鎖定了躺在地上,肩膀受傷的鬼子少將身上。
看了眼落在地上的軍刀,又看了眼黑岩義勝那解開的扣子,李學文上前一步,用腳踩住黑岩義勝的腦袋,笑著說道:“想切腹?問過老子沒有?”
“八嘎,支那豬...殺了我,有本事就殺了我”黑岩義勝的腦袋被死死踩在冰冷的地麵上,咬牙切齒的罵道。
“殺你?當然要殺你,你以為我會俘虜你嗎?”
李學文踩在黑岩義勝腦袋上的軍靴用力碾了碾,彎腰撿起了那柄掉在地,那把做工精致的九五式將官軍刀,
“八嘎,支那豬,那是天皇禦賜的,你不配碰它”
看到自己的軍刀被李學文握在手上,被踩在腳下的黑岩義勝開始瘋狂掙紮起來。
李學文的眼中寒光一閃,猛地將刀尖紮進黑岩義勝的嘴巴,猛地一攪,鮮血和碎肉從黑岩義勝的嘴巴裡滑了出來。
“好了,現在安靜了”
從黑岩義勝嘴巴裡抽出軍刀,摸了摸鋒利的刀鋒,李學文看向用著怨毒眼神看向自己的黑岩義勝,笑著說道:
“小鬼子,這裡不是你們日本,我們這裡沒有切腹這個死法,不過我可以用我們這裡一個古老的刑法來送你回家”
“你...知道人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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