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這個小姑娘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騙子,居然說是我們郡主的奴婢,說郡主回來了,我們府中的事情,大夥都是知道的啊……”
周圍人認同,就連京城裡的老鼠都知道郡主被山匪綁走的事情,這碰瓷的也不知道換個理由。
連翹被大夥的目光盯得又紅又臊,手指著小廝想說什麼,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哪裡來的流言蜚語,本郡主怎麼不知道自己被山匪綁走了?”
虞明微出現,站在連翹身旁,目光冷冰冰,打量著小廝,似是能洞察人心。
那小廝瞧著虞明微那張臉,咽了咽口水,冷笑道:“好俊俏的小娘子,可惜想不開冒充我們郡主,不如跟了我……”
聽著他張口就說汙言穢語,虞明微開口:“連翹,扇他。”
“敢說我們郡主,我看你是不想活了!”連翹擼起袖子,作勢狠狠幾個大嘴巴子扇了上去。
張二被扇得眼冒金星,憤恨捂臉:“你什麼東西,居然敢扇我!”
他又恨恨得看著虞府其他奴才:“你們眼睛都是瞎了嗎,任由彆人扇我臉,還不快點把她們綁了去報官!”
那些小廝這才如夢初醒,要抓虞明微二人。
“連翹,繼續扇!”
連翹推開礙事的幾個小廝,又是狠狠地扇了幾巴掌,見他臉腫成豬頭這才滿意:“主子豈是你這狗奴才瞎編排的,扇臉讓你長長記性!”
張二恨得要死,狠狠踹身邊小廝一腳:“還不抓緊把事情報給夫人去!”
他目光惡毒得盯著虞明微:“你給窩等著,等夫人身邊人來了,就把你這個賤人扭送官府狠狠修理一番!窩可是夫人貼身嬤嬤的侄子,得罪我,你沒有好果子吃!”
一個下人,居然敢狐假虎威到這種地步。
虞明微冷笑,她倒要看看這些人看到自己究竟會如何。
“誰啊,居然敢冒充我們郡主!誰不知道郡主早就被山匪綁架了……”
張嬤嬤很是不耐煩的翻著白眼,扭著腰出現在門口。
在看到虞明微的那一刻,她嗓子發不出聲音,神情錯愕,麵色慘白:“郡、郡主……”
“嬸娘,您莫不是糊塗了,她這樣子哪裡像什麼郡主,您可得好好修理這個賤丫頭,居然敢冒充郡主來虞府打秋風!”
張嬤嬤沉默了,郡主自出生便養在莊子上,每過兩三年她會替夫人去莊子一趟,自然知道郡主長什麼樣子。
“住口!你這個刁奴,居然敢對郡主不敬!”
張嬤嬤狠狠扇了張二一巴掌,又低眉順眼陪笑道:“郡主不曾來虞府,府裡的下人認不出郡主,還望郡主莫怪。”
下一秒,張嬤嬤眼中泛淚,哽咽道:“苦了我們郡主了,還是老天有眼讓郡主從那些該死的土匪手裡逃出來了。”
她的手藏在身後,悄悄地揮了揮,讓人抓緊時間去稟報夫人。
周圍百姓聞言,不由竊竊私語。
連翹聽了,怒火攻心,看向謠言源頭張嬤嬤,她毫不客氣,掄儘了力氣,重重的打了她一巴掌,差點牙都要打掉了。
“哎呦喂……”張嬤嬤隻覺得天旋地轉,努力的穩了穩身子,恨恨道:“我可是夫人近身伺候的嬤嬤,你個丫鬟居然敢打我!”
“夫人身邊的嬤嬤又如何,左右也不過是個下人。”連翹絲毫不畏懼:“還未向嬤嬤了解過,郡主被山匪掠走的流言蜚語怎麼傳出來的?虞府如此不作為,得知事情第一時間為何沒有求證真假,給郡主潑臟水,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