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這次賑災借著太子蕭允的東風,事情做的不錯,風光滿麵回京。
而且,聽說虞明微還拜了傳世六大儒為師傅。
這下,他們虞家能更加風光了。
果然,長信生的女兒就是隨她一般厲害。
“大人,咱們已經趕了一上午的路,京城位置離得已經不遠了,要不就在此處下車,先行休整一番?”
為了早點趕回京,一路上他們都是便裝出行,不仔細看,根本不覺得這一行人是官員。
跟隨虞父的其他小官看著身後的那些手下明顯勞累的樣子,試探性的開口道。
“怎麼說,大人今個都能到京城,不耽誤您回家早日見妻女。”
虞父聞言,臉上表情很是高興,摸了摸胡須,點了點頭:“你這話說的確實是不假,既然今個就能回京……”
他視線看著前麵不遠處的客棧,有了主意:“大夥就在前麵的客棧好好休息休整一番,休息好了我們再出發。”
那些手下聽到這番話就像是打了一劑強心針,很是高興,渾身都有勁了。
到了客棧,店小二有眼力見將那些馬匹牽走休息。
“掌櫃的,給我們上點好菜好酒!”
“好嘞,各位客官,您就放心吧!保證您吃好喝好!”
客棧雖說位置在郊外,可也是有了不少的人在這吃飯喝酒聊天。
大夥吃著飯,時不時說出幾句飯時閒聊。
“這明微郡主可真不知道廉恥啊,那傳世六大儒都比虞大人還要大十幾歲,她也敢下得去手!”
“何止呢,傳世六大儒都收她為徒弟,聽去拜師的那些人說,中途的時候虞明微就不見了,再見麵就是她成了大儒們的徒弟,就一天半的功夫……”
那人越說臉上表情越發控製不住肌肉走向,興奮的手舞足蹈。
而剛落座沒多久的虞父聽聞此番話,神情瞬間一變,嘴角的笑意消失的無影無蹤。
“什麼?”
聽聞此話,路人無比震驚,無比急切:“剩下的事情呢,這明微郡主真是不挑啊,怎麼什麼都能吃下去。”
“誰知道呢……”
小官聽著他們越發膽大的聊天,神情越來越慌張,心中害怕的不得了。
這些百姓真的是自尋死路,怎麼什麼事情都敢談論。
這明微郡主就算是真的做出來這種事情,也是明微郡主的本事。
“大人,要不然……”
他試探性開口問著虞父。
虞父麵容不變,手緊緊握著筷子,脖子上青筋已經暴起,出賣了他此時的心情。
“明微郡主的事情不早已經在京城裡麵傳遍了,哪裡算得上什麼新鮮事。”
不知從哪裡出來一道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本在大肆討論的人見到自己出風頭被搶,臉上表情瞬間變得不爽,看著眼前的人:“這不算是新鮮的事情,那還有什麼算是新鮮事情?”
“新鮮事——”
搶風頭的人自信一笑:“這明微郡主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嗎?”
“廢話,這誰不知道,不就是虞大人被扶正的妾室所生的嗎。”
“是啊,可你們不知道的是,這薛夫人出生名門卻甘願當妾室,完全是因為她就好這一口,在虞大人之前勾搭上了不少的大人,奈何沒人看上她。”
“而且,虞二小姐不知廉恥,之前還自薦枕席勾引太子,卻被罵了,聽說,她腰間有一粒紅色小痣。”
“可不是嗎,這虞家小公子原本一直不是在江南讀書,現在回京院了,被人發現他是個癡傻貨能出口成章全靠身邊的小廝一句一句教出來的!”
那些人越討論越發興奮癲狂,對於這種事情說個不停。
“你們這都說錯了,我聽說這虞父當年和長信長公主成婚後,不小心墜下馬車,變天殘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