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亞城,天空中懸掛著一輪熾熱的太陽,仿佛要將大地烤焦一般,熱浪滾滾襲來,讓人感到窒息。
天香樓外,張燈結彩,紅色的綢帶隨風飄揚,給這座原本就繁華的城市增添了幾分喜慶的氣氛。
然而,與這喜慶的氛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天香樓所在的整條街道都被江鵬的手下封鎖了起來。
他們手持棍棒,凶神惡煞地站在街道兩旁,隻允許前來送禮的人進入,其他人一律不得靠近。
江鵬的那些狗腿子們更是囂張跋扈,一個個耀武揚威地站在天香樓門口,活像一群惡犬守著大門,讓人不寒而栗。
“都把禮拿好了!一個個排好隊!要是讓少爺我發現誰沒帶禮,或者禮輕了,就等著好看!”一個滿臉橫肉的狗腿子叉著腰,扯開嗓子大聲叫嚷著,他的聲音震耳欲聾,唾沫星子像雨點一樣四處亂飛。
街道上,商戶們一個個唉聲歎氣,愁眉苦臉地捧著自己精心準備的禮物,排著長隊緩緩地朝天香樓走去。
他們心中對江鵬充滿了憤恨,但卻敢怒不敢言,隻能在心裡默默地咒罵著這個惡霸。
郝劍、吳迪、秦壽、劉邙四人混在人群中,他們的存在格外引人注目。郝劍更是如此,他的眼睛不停地四處張望,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活脫脫一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
嘴裡還念念有詞:“這江鵬可真是夠奢侈的啊,不就是過個生日嘛,居然搞這麼大的陣仗!不知道的人,恐怕還以為他要登基稱帝呢!”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相對安靜的環境中,還是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站在一旁的小商販見狀,嚇得臉色煞白,連忙伸手捂住郝劍的嘴巴,壓低聲音說道:“你瘋啦?不想活啦?要是被江鵬的人聽到你說這話,你們可就完蛋啦!”
然而,郝劍卻不以為然,他用力一把推開小商販的手,滿不在乎地說道:“怕什麼!我倒要看看這江鵬能把我們怎麼樣!咱們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怕他?”
就在這時,走在前麵的一個商戶大叔似乎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猛地回過頭來,滿臉驚恐地看著郝劍,
然後快步走過來,同樣壓低聲音勸道:“小夥子,你可彆亂說話啊!這江鵬可不是一般人,他心狠手辣,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就在前幾天,有個小攤販因為沒去給他送禮,結果被他的人打得半死,現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呢!”
郝劍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然後迅速地做了個鬼臉,同時壓低聲音嘟囔道:“知道啦,大叔,我就是隨口說說,過過嘴癮而已嘛。”
經過漫長的等待,他們終於排到了天香樓的門口。然而,等待他們的並不是熱情的歡迎,而是一群凶神惡煞的狗腿子。這些狗腿子就像檢查犯人一樣,對每一個前來送禮的人都進行了極其嚴格的檢查。
當輪到郝劍他們時,一個狗腿子惡狠狠地盯著他們,粗聲粗氣地問道:“你們是哪個店的?禮物呢?”
吳迪見狀,連忙快步上前,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說道:“幾位大哥,您看,我們是從外地來的,聽說江少爺今天大喜,所以特地趕來送禮,以表心意。”說罷,他迅速從懷裡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
狗腿子接過盒子,打開一看,隻見裡麵放著一塊普普通通的玉佩,頓時臉色一沉,露出十分不滿的神色,冷哼一聲道:“就送這麼個破玩意兒?你們這是在糊弄誰呢?你們知不知道江少爺喜歡什麼?趕緊把真正的好東西交出來,否則彆想踏進這天香樓一步!”
郝劍一聽,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滿之情,他眉頭微皺,上前一步,毫不示弱地說道:“嘿!你這人怎麼如此無禮?這玉佩可是我們精心挑選的,耗費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怎麼能說是破玩意兒呢?你們江少爺若是瞧不上眼,那隻能說明他眼光欠佳,不識貨罷了!”
狗腿子被郝劍的話語氣得滿臉通紅,他瞪大了眼睛,怒視著郝劍,似乎隨時都可能動手打人。
然而,就在這緊張的時刻,吳迪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個金光閃閃的小物件,迅速在狗腿子眼前晃了一下。
這個小物件在陽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吸引了狗腿子的注意力。他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臉上的怒容也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貪婪和期待的表情。
吳迪見狀,連忙將小物件遞到狗腿子麵前,同時壓低聲音說道:“大哥,這隻是我們的一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您笑納。”
狗腿子見狀,毫不猶豫地伸手接過小物件,然後迅速塞進了自己的懷裡,仿佛生怕被彆人搶走似的。
他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與剛才的怒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哈哈,既然你們這麼有誠意,那我就給你們個麵子,讓你們進去吧!”狗腿子的語氣變得和緩了許多,“不過,我可警告你們,進去之後可彆給我惹事,否則,後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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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劍他們一行人行色匆匆地穿過天香樓的大門,一踏入這座宏偉的建築,就仿佛進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眼前的景象讓他們瞠目結舌,天香樓的內部裝飾簡直是奢華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