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邊霸王槍,剛猛絕倫,以力破巧,為槍中霸者。
此槍訣以雄渾力量為根基,追求一往無前、霸氣破敵之境界。
若是秦霜在此,一定會驚訝宇文昭的槍法天賦。
短短五天不到的時間,就能夠如臂指使一般使出。
不僅如此,這一槍的威力,絕對要比秦霜那天施展,要霸道許多。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三當家兩息之前,還大言不慚,叫囂:毛頭小子,還能飛天不成?
結果,宇文昭竟是如同,旱地拔蔥,淩空一槍,將他攮死在馬上。
四當家恍然間,見三當家身死,剛想要調整進攻角度,就被宇文昭舞動槍花,直接將肩膀戳透,挑翻在馬下。
四當家摔得七暈八素,半邊身子都快沒了知覺。
這條膀子廢了,今日不死,一身武藝也失了八分,以後這麻匪頭目是當不了了。
風馳電掣、千鈞一發...
再轉眼,氣勢洶洶的兩位當家的,如死狗,躺在了地上。
無論是麻匪,還是家丁護衛,特彆是武行的師兄弟們,皆是目瞪口呆,半晌說不出話來。
“這本事,你們之前說他是廢物?”
有家丁一臉詫異,看向之前羞辱宇文昭的幾個漢子,皆是一臉驚駭。
凡是與宇文昭交惡的,無不是額頭冒汗,麵帶苦色。
蘇掌櫃雙手抱著車軲轆,亦是一臉驚恐。
見宇文昭好像看了過來,隨即露出一個專業級的笑容,點頭賠笑。
頓時現場除了戰馬吐氣,與躺地上重傷未死的,還在哀鳴外,靜的隻剩風聲。
而在遠處,沒人注意的深草叢中,潛伏著一群身著兵服的士卒。
“隊副,戚隊正不是說,這小子不善於近戰嗎?”
“這一槍之威,咱幾個火長怕是擋不住。”
隊副額頭冒汗,聲音卻異常沉穩:“怕什麼!這小子腳步發虛,出槍角度和力度都不對,顯然是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這些麻匪如何能與我們比,咱隻要做好準備,那小子連出槍的機會都沒有。”
“是是是!”
身後幾人對視一眼,木訥地點頭。
然而下一刻的交鋒,卻讓幾人都生出了極強的不適感。
二當家扯著特勒驃,剛剛打橫。
一聲喝罵聲響起:
“想跑!先吃我一槍!”
耳畔破風聲,隨即而來。
倏!
二當家大駭!
兩人距離至少三丈,也不可能自己剛轉頭,那小子就已經殺上來了吧。
這是什麼怪物?
回頭看,竟是一杆大槍,被宇文昭投擲而來。
等他反應,已經到了胸前。
“卑鄙!”
二當家急忙用樸刀去擋,心下大罵一句:敢不敢當麵大戰,偷襲算什麼本事!
當!
一陣巨力,震得他手臂發麻,虎口撕裂。
好在左手攥緊了韁繩,不然,就這一下,人就要翻下馬去。
然而還未來得及慶幸,宇文昭已經跨越而來,雙腿一震,激起一陣煙塵。
以肘為器,以掌為刀,下一秒直接將人,從馬上劈飛了下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嘣!
“我讓你走了嗎?”
二當家牙一咬,一個翻躍,直接彈了起來,臟腑移位受損,狂吐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