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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昭拍了拍王虎的肩膀說道:“以後都這樣,誰叫得凶,就加幾組量。”
“揮刀、刺槍、騎馬衝鋒,靠的都是核心發力,要的是瞬間的爆發。
手起刀落都是瞬間的事,空有一身蠻力,真到了生死抉擇,屁用沒有!”
“當然耐力有耐力的練法,今番隻談爆發力。我們中原人,與突厥這些狄戎比起來,身體素質上天生就存在弱勢,所以咱要揚長避短,專注爆發與突擊。”
王虎聽得是一愣一愣,以前都是以身強體壯,練出一身腱子肉為目標。
按照宇文昭的理念,一身腱子肉不是說不行,但是行軍打仗,要的是耐力與爆發並存。
空有肌肉,不能長期作戰,不能在對戰時突然爆發,一擊斃敵,就隻是打個好看,有屁用。
“不費力卻更有力!”
看著宇文昭朝遠處走去,指導場中幾人的訓練動作,王虎雙眸凝實,嘴上默念著宇文昭最後留下的話。
好似給自己腦子,打開了一扇大門。
眾人訓練了一段時間後,明顯感受到了自身協調與爆發的提升,更是盲目地崇拜起了宇文昭。
此後幾十年,無論他們身在何地,無論是將軍還是郎將,通守或是總管。
但凡收到宇文昭將令,無不是傾儘全力執行,不計損失的程度,簡直叫人發指。
這日烈陽高照,遠處一列車隊浩浩蕩蕩地朝著府營駛來。
咻!
一隻響箭,從箭塔上射出。
一士卒在箭塔大喊:“來車隊了!”
陳三蛋一臉疑惑地跑出營房,衝上了箭塔。
“陳伍長!”
“在哪裡?”
隨著士卒指向,陳三蛋皺眉看見了遠處一隊馬車。
車行緩慢,沉重的在泥地上壓出深深車痕,隊伍兩旁,稀稀落落的跟著有三十四人。
陳三蛋看清時,欣喜若狂:“王火長,是齊郡來的隊伍,是輜重!”
王虎大喜,迎出宇文昭,大家夥都放下手上的活,簇擁著宇文昭都跑到了營門口。
半晌,果然見浩浩蕩蕩的車隊,繞過山坡,朝府營駛來。
“豬啊!”
“真的是豬?這得有七八頭吧!”
“十頭,絕對沒錯,我數的,是十頭!”
......
一名俊俏小生,當麵寫好一些東西,連筆帶紙,遞給宇文昭:
“製式環首橫刀五十把,一人一副皮甲,共計五十套。
馬匹八十,糧一千五百石,角弓三十副,箭矢兩千。
豬十頭,兩頭公的,八頭母豬......
其餘軍服等輜重配給若乾!”
軍需官曉得乾淨:
“還有一千五百貫的賞錢,一人分一百貫,隊正兩百貫,剩餘三百貫由鷹揚府,自行調配。”
“宇文隊正,若是沒有問題就把字簽了吧。”
宇文昭大喜,這是獎勵的物資到了呀。
在眾人興奮的注視中,宇文昭將單子簽收,眼神瞥向了押車的人。
試探性地問道:“這些士卒,是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