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他們兩口子在朝著一個方向努力,日子總會慢慢好起來了。
翌日,齊庭宇的麵試非常順利,當天就開始入職工作了。
就是工作非常忙碌,經常回到家已是後半夜。
薑白心疼他工作辛苦,以前總被齊庭宇寵著不下廚房的她,現在也會嘗試著,親手為齊庭宇做營養餐,好讓他可以心無旁騖地去奮鬥工作。
隻是,讓薑白沒想到的是,齊庭宇入職不到一周的時間,就和同事打了起來。
齊庭宇不敵同事,被打成腦震蕩送到了醫院。
等薑白接到電話通知的時候,齊庭宇已經在醫院接受治療了。
薑白風馳電掣地趕到醫院了解情況。
原來是公司前輩欺負齊庭宇是新人,直接搶了他的作品署上自己名字,齊庭宇得知後,自然不乾,他還指望著靠這次的作品拿他第一次的提成呢,於是他就去找那個前輩理論。
那個前輩也不是個吃素的,於是倆人就這麼在辦公室裡打了起來。
這一打,好了,工作直接沒了不說,住院又得花出去一筆。
薑白本想去找那個前輩要個說法,但那個前輩裝病比他們還狠,不僅一分賠償不給,還要倒逼他們支付天價的醫療費。
看著對方蠻橫無理的模樣,薑白隻恨自己沒長出一個強健的體魄,可以狠狠再揍他一頓。
實在是太欠打了!
齊庭宇的腦震蕩不算輕,經過治療後,醫生建議至少得再住院觀察三天。
於是這一晚,薑白自然而然地選擇留下來陪床。
睡前,齊庭宇抓著薑白的手,有些後悔和自責:“我真不該那麼衝動的,現在好了,還得讓你挺著大肚子在這兒辛苦陪我。”
薑白笑著安慰他:“不辛苦,在哪兒睡都是一樣,又不是沒有床。
“你打得好,那種社會敗類,就是欠打!
“工作沒了,咱再找就是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儘管知道薑白是安慰,但齊庭宇的內心,還是不由自主地流淌過陣陣如沐春風般的暖流。
他抓緊薑白的手心,感慨道:“這輩子能娶到你做我老婆,真是我齊庭宇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薑白勾著嘴角,“剛才也沒喂你喝糖水啊,怎麼說的話這麼甜?不早了,快睡了吧。”
在薑白一遍遍地催促之下,齊庭宇終是不舍地鬆開手,閉眼沉沉睡了過去。
薑白在準備睡下之前,護士過來提醒她,讓她彆忘了去門診收費處把預繳金額交了。
預繳金額是五千。
可這一刻,薑白連五千塊都拿不出。
等護士走後,她翻遍了朋友圈聯係人,想著還能有誰可以幫上她一把。
結果還不等她聯係著人,齊母的一通電話,再次將她拉入深淵。
原來今晚在她走後,催債的第一次上門來討債了。
或許是這段時間以來,齊父的心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在見著工作人員上門來催債後,他竟然衝人家吼了一句:“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
隨即便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十分決絕的抹了自己的喉嚨。
那個工作人員見著這場景,生怕自己擔上什麼責任,忙不迭地跑了。
留下齊母一個人跪在齊父身邊,一邊痛哭流涕,一邊顫抖地撥打了120。
隨即又給薑白打了電話。
齊父很快被救護車送來了醫院,且所在的醫院,和齊庭宇還是同一家。
急診室的醫生接收後,說了句:“傷口較深,但也還有救。”
隨即便吩咐家屬去交錢,他們則將齊父快速推進了手術室裡。
齊母像是失了主心骨一般,即便是聽見醫生說齊父還有救,她稍稍放下心來,但也仍舊是一副失魂落魄,儼然遭受了重大打擊的模樣。
而交錢一事,則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薑白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