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一頓,視線轉而看向他的肩膀。
裴妄這人玩得瘋,國外留學時就時不時玩槍。
一不小心擦槍走火的,在身上留下子彈傷,這在薑白看來,簡直再正常不過了。
不過裴妄既然要她關心,她便裝作一副很關心的樣子,“這裡是怎麼受的傷啊?”
裴妄哼哼著,有點點的不爽,“你倆當初跑去磨城,差點害死老子。”
薑白訝異,這事竟然還和她有關?
她來了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倆是不是在跑路前,將護照給了彆人?”
薑白點了點頭。
裴妄抬手撫著薑白的後頸,額頭與她相抵,像是還帶著劫後餘生般的強烈慶幸,“在墨東哥,我以為你被綁去了當地黑.幫。
“我跑去黑.幫內部救你,結果趕上他們幫派混戰,差點把命丟在那兒。
“這顆子彈傷,就是在那時候留下的。”
薑白訝異至極。
原來這道傷,還真和她有關。
怪不得上次他會在床上那麼瘋地責怪她、怨她,將怒氣儘數發泄在她身上。
她那時還以為他神經病。
原來竟是這樣的原因。
此刻,為了討裴妄的歡心,她毫不猶豫傾身吻上這處傷疤。
帶著遲來的歉疚和慰藉,像是小狐狸舔舐傷口那般,她安撫得溫柔又曖昧。
裴妄剛散下的火,頓時又竄了上來,灼得他渾身發燙。
還剩半截沒抽完的煙,被他利落扔掉,
他抬手掐著薑白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抬起來。
他對她說:“全世界再找不出第二個比我更愛你的男人。”
話落,他再次吻上……
這次之後,便直接來到了後半夜。
裴妄知道薑白介意這裡的環境,全程都是讓薑白坐在他的懷裡。
此刻,見薑白又困又累的,他終是願意放開她。
薑白身上的裙子是沒法再穿了。
他將身上的襯衫脫下來,套她身上,再把每一個扣子都係上。
見長度把該遮的地方都遮住了,這才放心地推開薑白,流裡流氣地整理著自己的褲子。
臨走前,他躬身撫上薑白的後頸,在他唇上親了親:“你就先安心在這裡待著,沒有人敢欺負你。
“等疏通好了關係,我就帶你回國。”
薑白表麵乖巧地點頭,實則內心卻是不由得沉了沉。
裴妄明明可以立即帶她走,但他卻還要繼續演戲。
為什麼?
是做戲要做全套?還是說,他還沒滿意?還要繼續留她在這裡反省?懲罰?
.
薑白回了後院後,累得整整在屋裡睡了一天。
等醒過來時,外麵的天色已經是接近黃昏。
吃過飯後,花姐來找她,說她老主顧來了,讓她趕緊去伺候著。
薑白明了,這是裴妄又來了。
她如昨日那般,換了一條性感妖嬈的裙子,又化了個精致魅惑的妝容,這才來到歌廳三樓的豪華包廂。
一隻腳才剛踏進門,手腕便被裴妄精準握住,用力往後一拉。
隨即,他反鎖了包廂門,將薑白抵在牆上,強勢吻上。
他呼吸灼熱而急促,掌心一路下移。
燈光昏黃將交疊的身影投在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