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個“哥哥”叫著,嗓音又甜又乖的,直把裴謹戈哄得紅了好幾次臉。
裴謹戈是個很內斂的小男孩,五官和裴斯越更像,又或者也可以說,和裴妄也挺像。
郝韻然說,大概是因為話還說不明白的緣故,但是又要強,所以就不愛說話。
但是今晚的他,遇到了萱萱這樣的話癆小朋友,一整晚說的話,已經比他平日裡一周加起來說的話還要多。
兩個小家夥對桌子上的美食都不感興趣,迅速吃完兒童餐後,就在院子裡瘋玩起來,不一會兒又進屋裡玩去了。
有育兒嫂和保姆看著,薑白便放心地在院子裡繼續吃著飯。
不一會兒,裴斯越也回來了。
夜裡涼,他穿著挺括的黑色呢大衣,行走間,步伐優雅從容,渾身上下散發的都是與生俱來的高貴風範。
他一進院子,先是和裴妄打了招呼,隨後來到郝韻然的身後,雙手搭對方肩上,儼然好丈夫的角色,體貼地關心問道:“怎麼在外麵用餐?冷不冷?”
郝韻然雙手抱了抱胳膊,笑了笑:“你彆說,這夜裡降溫了,還真有點冷。”
裴斯越張了張嘴,似乎是想提出進屋給她拿件外套,但郝韻然先他一步轉頭吩咐身邊一直站著伺候她的短發女人:“阿肆,進去幫我拿件外套吧。”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給弟妹也拿一件吧。”
叫阿肆的女人,轉頭就進了屋裡。
郝韻然向薑白解釋:“阿肆從小就跟在我身邊,是個啞巴,你彆介意。”
薑白之前還真對這個人有疑惑。
主要是這人從始至終一句話不說,她還以為是這人沒禮貌,但是又奇怪,沒禮貌的人,郝韻然又怎麼會留她在身邊做事。
現在經郝韻然這麼一解釋,她瞬間就了然了。
她忙道:“沒介意,嫂子彆多想。”
裴斯越的目光,就這麼因著薑白的話,淡淡掃了一眼她。
但也僅僅隻是一眼,他便默不作聲地將目光移開了。
郝韻然轉頭對他說:“餓了吧,快坐下吃飯吧。”
裴斯越“嗯”了一聲,雙手離開郝韻然的肩膀,自然而然地在她身邊坐下。
裴妄本想慶祝裴斯越有了二胎這件事的,但裴斯越一上來就教育起裴妄:
“裴妄,我理解你康複不易,但休息了一年多,回到公司的第一天,你的上班態度,會不會太過敷衍了?
“下午開會時溜號就算了,晚上約好的客戶,你也能放人家鴿子?
“你這樣的工作態度,讓父親怎麼跟股東交代?讓我怎麼滿意?
“從明天開始,你跟我一起上下班。
“白天多跟在我身邊……”
裴妄悶悶聽著,一句話沒反駁。
與此同時,邱肆也拿了兩件毛衣外套出來。
她先是將一件白色的外套,親自披在郝韻然的身後,然後將另一件灰色的外套,直直朝薑白遞過來。
薑白並不介意邱肆的區彆對待,畢竟,她也不是人家的主子,人家能給她拿外套就已經很不錯了。
隻是,當她把毛衣外套披上後,她明顯感覺到什麼不對勁。
毛衣很寬很大,一點兒也不像是郝韻然的衣服。
並且,衣服上散發的淡淡味道,明顯是屬於男士的香水味。
……
……
關於郝韻然的情況,文中第14章有介紹。
忘記的寶子們可以翻回去看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