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麵對你偏執、非你不可,當你真的不在了,他崩潰一場,也就把你徹底放下了。
微深吸一口氣,她再次問:“那他的複通手術做了嗎?
“如果沒做,你得讓他抓緊去做,一定要確認會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生育……嘶!”
腰間猝不及防地被裴斯越狠狠掐了一下。
薑白差點當場彈跳起來。
“裴斯越!”回過神來的她,當即就麵帶惱怒,不客氣地直呼他大名,“你乾嘛掐我!”
裴斯越身子微僵了一下。
很少有人敢這麼直呼他大名,特彆還是女人。
被薑白含怨含怒地喊出他全名,一時間,他竟有一種,渾身過電般的感覺。
他努力壓下這種爽感,麵容保持著平靜:
“身為我的女伴,當著我的麵,句句不離其它男性,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薑白可真是無語他媽給無語開門,無語到家了:“那是你弟!什麼其它男性。”
“所以,我是不是該提醒你一下,你已經和我弟弟沒有任何關係了?”
麵對裴斯越輕飄飄的詰問,薑白撇了撇嘴,心情有些煩悶。
她之所以跑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球另一邊,不就是因為裴妄嗎?
怎麼,如今關心一下都不可以了嗎?
況且,她也自認為,她和裴斯越之間也沒什麼話可聊。
除了裴妄,他倆還能聊什麼啊?
就這樣,裴斯越不再說話,薑白也不再說話。
二人一路安靜地來到休息間。
薑白發現,說是休息間,其實就是樓下的酒店房間,用了幾間當做晚宴的休息間。
薑白找了個沒人的房間,推開房門,半挽著半攙扶他的手臂,將他帶進屋內,扶著他在床邊坐下。
然後,她將他鞋脫了,兩條腿放床上,讓他半靠著床頭休息。
“我今晚的任務是不是就到此結束了?”薑白鬆開裴斯越,“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裴斯越平靜地看了她一眼,開口略含幾分訓斥之意:“走什麼走,過來,給我揉揉腦袋。”
薑白悄悄攥緊了一下手心。
在晚宴會場的時候還好,到處都是人,心中的那股不適感,倒沒有那麼強烈。
如今和裴斯越孤男寡女地,待在這種不知道是休息間還是酒店房間的地方,實在是太過曖昧了。
清醒的理智,實在是沒辦法讓她朝裴斯越靠近。
她道:“我去把你助理叫進來給你按,他勁兒大。”
說著,她轉身就走。
誰知,身子還不等徹底轉過去,手腕就被挪動身子靠近過來的裴斯越,用大掌猛地攥住。
隻一個輕巧的力道,她整個人便猝不及防地跌進了裴斯越的懷裡。
後者的長臂順勢環住她的腰,將她牢牢鎖在懷裡。
薑白猛地睜大了眼。
隔著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渾厚有力的滾燙胸膛,以及淡淡的酒氣混雜著某種侵略性極強的男性氣息。
她耳根子直發燙,惱怒地掙紮著:“裴斯越,你乾什麼!你放開我!”
然而,裴斯越的力道不僅未鬆半分,反而低了頭,唇瓣若有似無地拂過她的耳廓,嗓音低沉而磁性,含著幾分醉意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笑意:
“想不想,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