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白滿臉愕然與震驚。
以至於她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聽錯了!
裴斯越怎麼可能會跟她說出這樣一番話?
然而,裴斯越緊接著的開口,迅速打破了她的幻想。
他問:“裴妄給了你多少?我給的比他更多,怎麼樣?”
薑白的腦子瞬間炸了!
“裴斯越!你是不是瘋了?”
她用儘全身力氣,瘋了似的掙紮著,奈何裴斯越身形寬闊,力氣又大,可以說是毫不費力地就可以牢牢桎梏住她,讓她完全掙脫不開半分。
“你有老婆!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她大聲道。
裴斯越低低一笑,非但不惱,反而愈發貼近她耳邊,低沉嗓音裹挾著灼熱的呼吸:“怎麼,你很在意我有沒有老婆這件事?
“放心,像我這種財富級彆的男人,在外麵養個小情人,這太正常了。
“沒有人會說你什麼。
“況且,也沒人會知道。”
最後一句明顯遊刃有餘,又含著幾分竊笑的態度,讓薑白的眼瞳驟然緊縮。
一股強烈的憤怒與難以啟齒的羞恥,驟然襲上心頭,一時間,她隻感覺到荒謬又難堪!
她怒聲提醒:“你是真瘋了是不是?我可是你弟妹!”
“弟妹?”裴斯越輕蔑笑了一聲,提醒薑白,“我的弟妹已經死了。”
薑白驟然一驚。
“你現在……是Alan。”
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喊出薑白的英文名字時,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慵懶與繾綣。
渾厚的大掌更是肆無忌憚地,從下擺探進……
薑白崩潰不已,眼淚都被逼了出來:“裴斯越,你彆這樣,好不好?我不想做人情婦……”
裴斯越充耳不聞,唇瓣已經迫不及待地一點點溫柔吻過薑白的耳側、脖頸,仿佛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心滿意足地享用著眼前的美妙。
薑白的渾身戰栗不止,又羞恥不已。
片刻後,她攥緊了拳頭,腦袋往前了一下,再使出全身力氣,將腦袋狠狠往裴斯越的麵門砸去。
“唔。”
裴斯越吃痛了一下,手中力道瞬間鬆懈不少。
薑白趁著這個空隙,趕緊逃離裴斯越的桎梏。
她轉過身,眼裡含著委屈的眼淚,咬牙狠狠罵他:“你王八蛋!無恥!下流!”
薑白也不敢多罵,怕耽擱時間,又激怒了裴斯越,她就再也逃離不了了,便隻草草狠罵了兩句,腳下的步子就跟抹了油似的,一溜煙消失在了房間門口。
裴斯越揉著被砸痛的鼻子,視線牢牢鎖著薑白消失方向。
前一刻還掛著滿足笑意的臉,此刻是徹底黑了下去……
薑白一臉驚魂未定地跑下了樓。
這個時間點,A市已經沒了回塞壬灣的大巴,她隻能打車。
她哆哆嗦嗦地點開打車軟件。
然而,發現這一趟回家的花費,需要花費她辛苦賺半個月的錢時,她恍惚間有一種天塌了的感覺。
要不,今晚先找個便宜點的酒店對付一宿,明早再走?
正當薑白如此想著的時候,麵前停下來一輛熟悉的車。
薑白抬頭,就見駕駛座的車窗降下,露出李助理那張熟悉的淡人臉龐,“Alan小姐,上車吧,裴總吩咐我送您回去。”
薑白現在一聽“裴”這個字都有點應激。
她忍不住提高了音量,“用不著他好心,讓他滾!彆再來煩我!”
李助理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片刻後,開口道:“Alan小姐,剛才那句話,我就當沒聽見。
“需要提醒您的是,時間已經不早了,這個點,外麵的治安並不好,特彆是您還打扮得這麼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