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生澀的小姑娘,自然知道這是要乾嘛。
可是,一般霸總不都是為金絲雀揮金如土地買衣服、買包包嗎?
買情趣用品算什麼啊??!
逛完了街,裴斯越驅車往回走。
在快要抵達家門口的時候,薑白說了聲:“先把車停在路邊吧。”
裴斯越照做,但不理解:“怎麼了?”
薑白解釋說:“萱萱這個時候應該在她奶奶屋裡睡覺,我要是現在回去了,她肯定要纏著來跟我一起睡,到時候,我就得先陪萱萱睡著後,才能來陪你。”
裴斯越道:“好,那就晚點回去。”
車子安靜地停在道邊,車燈全熄滅。
漆黑安靜的空間中,誰也沒開口說話,但空氣裡,卻在悄然發酵著絲絲縷縷的曖昧氣息。
裴斯越先是伸出手,拉著薑白的小手,繾綣曖昧地摩挲著。
薑白和裴斯越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她發現,裴斯越好像很喜歡牽她的手。
自從倆人在一起後,不管去哪兒,他都很喜歡牽著她走路。
今天逛街的時候,亦是如此。
不過,逛街那會兒,牽手更像是尋常的肢體接觸。
不像現在這會兒的牽手,明顯有電流般的曖昧氣息在不斷滋生。
果然,沒一會兒,裴斯越就按捺不住了。
他傾身過來,吻上了薑白。
大概是嫌薑白的不大配合,他懲罰性地輕咬了一下她,隨後又抬起另外一隻手,捏著她下巴,將她的臉轉了過來,方便加深這個吻。
薑白在內心輕歎了一聲,知道這是逃不掉了,便主動抬起手,攬上了裴斯越的脖頸。
這個信號,對裴斯越來說,無異於是巨大的鼓勵。
他長臂摟著薑白的後背和臀,一個力道便把薑白抱到了自己懷裡。
薑白的後背有些抵著方向盤了,裴斯越便把座椅調到了最後,最大限度地給二人騰出寬裕的空間。
大概是下午才滿足過的原因,裴斯越這會兒並不著急進入正題。
而是心情不錯地,給薑白挑了一件,今晚剛買的精美戰袍。
他挑的是一件潔白的純欲風戰袍,上麵點綴著為數不多的羽毛、花朵、蕾絲、蓬蓬柔紗,還有一個掛脖子上的精致小鈴鐺。
他將戰袍一點點替薑白親手換上,由於設計十分方便穿脫,沒一會兒,眼前的薑白便變得性感又甜美,仿佛人間尤物一般。
特彆是脖子上的那顆小鈴鐺,既像是獵物臣服的信號,又像是對獨屬於他的貓科小寵物的標記占有。
裴斯越的眼神頃刻間便暗了。
他一隻手橫過薑白的腰,另一隻手則扣著薑白的後腦勺,頗有幾分迫不及待地吻上。
狹窄的空間內,隻剩下彼此的炙熱呼吸聲,以及小鈴鐺有節奏發出的悅耳叮當聲……
快入冬的塞壬灣,夜裡氣溫驟降。
裴斯越察覺到薑白不時發抖的身子,貼心地將車內的暖氣開到最大。
可即便如此,薑白還是最大限度地抱緊了裴斯越,企圖從他火爐般的皮膚表層汲取溫暖。
不知道過了多久,薑白沒忍住,匍匐在裴斯越的懷裡:“還是有點冷。”
她嗓音帶著顫意,顯得很弱,像是小貓似的,也不知道是冷的原因還是怎麼回事,像是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裴斯越突然就感覺心尖的位置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