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齊母打來一次電話。
薑白被裴斯越逼得沒辦法,為了不讓齊母擔心,隻好說朋友過生,一天還結束不了,還要繼續開派對。
齊母信了,還讓薑白好好玩,萱萱有她照顧,讓她不用操心。
三天後,薑白實在是受不了了,紅著眼問:“裴斯越,你到底要我怎樣,你才滿意?”
倆人側身躺著,裴斯越從身後抱著她。
他下頜緊貼薑白的頭頂,旖旎含笑:“你猜猜呢,猜對了,我就放過你。”
薑白閉了閉眼,“你想讓我徹底屈服。”
見裴斯越沒說話,她又問:“你還想和我繼續這段畸形的關係?”
“糾正你一下。”裴斯越開口,“這並不【畸形】,而是非常正常的關係。”
薑白還想說點什麼,就聽裴斯越繼續開口,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他說:“裴妄的妻子已經死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弟妹。
“至於【情婦】,你見過的有錢男人,哪個不養幾個的?
“怎麼,我養一個就是畸形?”
薑白無語至極。
但為了暫時麻痹裴斯越,她隻好道:“那我妥協了,認命了行不行?你就饒了我吧。
“反正你也給了我一張黑卡,我也不虧。”
裴斯越怔了一怔,沒料到薑白突然就答應了。
當然,他也不是沒有懷疑,“你真這麼想?”
“嗯。”薑白表現得很溫順,“仔細想想,我也不小了,都快奔三的年紀了,身邊還拖個孩子。
“你這樣的大人物,能瞧得上我,也是我的榮幸。
“趁你現在還沒膩了我,我在你身上多撈點是點兒吧。
“不然就靠我擺攤掙的那點錢,這輩子也彆想過上優渥的生活。
“有捷徑不走,那我不是傻嘛。”
裴斯越被逗笑了。
這一次是真正發自內心的笑。
久違的暢快感湧上心頭,他抬手撫上薑白的脖頸,指腹輕捏著薑白的下巴,溫柔摩挲著。
他親昵問道:“那要撈多少,才能滿足你的胃口?”
薑白歎道:“胃口再大,也得有那個本事。
“我知道我跟那些年輕的小姑娘們比,已經沒有優勢,所以我也不敢有太高的期望。
“能撈點是點吧。”
“就這麼不敢想?”裴斯越再次笑了,唇瓣貼著薑白的耳廓,聲線曖昧至極,“放心,我儘量保證我對你的這點興趣,消退得慢些,好讓你在我身上多撈點。”
裴斯越這一次後,滿足地抱著薑白許久許久。
直到天快亮了,他才又道:“以後彆再這麼跟我鬨,知道嗎?在我這裡,你沒有反抗的資本。
“隻要你肯順從,我也不會虧待你。”
薑白半垂眼簾,嗓音乖乖的:“我知道了。”
裴斯越又說:“我該回國了,等不忙的時候再來見你。”
薑白十分體貼:“嗯嗯,知道你工作忙,你去忙你的吧。”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你不在的日子,我會很想你的。”
裴斯越一頓。
而薑白,也在察覺到裴斯越的變化後,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叫她多嘴補上後麵那一句。
果然,下一刻,裴斯越便再次覆身壓下來……
可算是讓裴斯越吃飽喝足,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薑白站在院門外,微笑著衝他揮手道彆。
直到車子的身影徹底消失,她臉上的笑意才驟然褪去,轉而變得毫無溫度。
事到如今,她必須要想辦法,趕在裴斯越下一次來塞壬灣之前,逃離塞壬灣,去到一個連裴斯越也找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