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想要自由,不想被逼著做小三,這真的有錯嗎?”薑白哽咽著,眼淚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我手無寸鐵,沒資源沒背景,不是你們這種大人物的對手,我隻能拚儘全力,用我自己的方式想辦法……”
“小三是我逼你做的嗎?當初不是你求到我麵前來的?”裴斯越質問。
“明明是你……”
“即便是我設計的。”裴斯越打斷,“可決定權從始至終都在你的手裡。
“你也可以選擇不顧萱萱的安危,隻為成全你的清白傲骨,不是嗎?”
薑白啞然。
眼簾絕望地垂下,她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能任眼淚不斷順著臉頰滑落。
溫熱的眼淚,儘數流到了裴斯越的指腹上,這讓他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壞了幾分,莫名透出了幾分煩躁。
他低頭,吻了吻她臉頰上的淚珠。
唇瓣緊接著又順著她臉頰,遊離到她的耳邊,頗有幾分厭惡地開口:“想少點罪,就想辦法取悅我。
“哭唧唧的,我看著煩。”
薑白的身子驟然一哆嗦。
雖然裴斯越的語氣並不好,但他說的是實話。
要想裴斯越重新放她自由,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取悅他,讓他滿意,直到徹底放過自己。
儘管她並不清楚,什麼才是取悅裴斯越最有效的辦法。
他都已經如此厭惡她了,用身子取悅,還能有用嗎?
還是先說點兒違心的話,先試探一下他的態度吧。
於是,她吸了吸鼻子,儘量將眼淚隱忍住,轉而露出一臉歡喜的模樣:
“其實,我還是挺愛你的。
“不管你怎麼對我,都改變不了我對你的愛。
“你在我的內心深處,永遠都是無可替代的存在。
“哪怕你現在這樣對我,把我關起來、鎖起來,板著臉訓我、嫌棄我,這也是我在你這裡,獨一無二的待遇。
“我突然感覺我好像更愛……唔!”
“你給我住嘴!”裴斯越突然沉聲發怒,收緊了碾壓她下頜腮幫的指腹,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那一雙黑沉沉的眸子裡翻湧著令人膽寒的冷意,甚至連周身也在瞬間裹挾了冰刃般的寒意。
明知道薑白是在撒謊演戲,故意取悅他。
可該死的,就在剛才,他竟然感受到心臟有漏掉了一拍,心潮更是瞬間翻湧起伏!
這簡直荒謬至極!
一股無名火驟然從他胸口騰起!
他冷聲笑,語氣極儘的嘲諷:“你也配愛我?
“你也不瞧瞧自己,渾身上下,卑賤至極,你哪點兒配得上我?”
他驟然將薑白推上床,讓她背朝自己。
動作已經不複平日裡的克製優雅,可以說是很顯粗暴。
不等薑白掙紮著起身,他寬闊的身形便驟然覆了上去。
他在她頭頂冷聲笑,聲線浮著濃濃的嘲諷與輕蔑:“你也就配給我當條狗!”
薑白的小臉瞬間慘白如紙。
她掙脫不開,隻用她纖細的手掌緊攥著床單,勉強維持身形,貝齒更是緊咬著唇瓣,幾乎要把唇瓣咬出血漬。
地上的鎖鏈在冰冷的地板上,有節奏地拖拽出難聽的摩擦聲。
整個寬闊的素白空間,隻剩下無儘的折磨與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