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裴斯越每天都會過來。
他會按時來給她送上一日三餐。
晚上則會留宿下來。
然後便是沒有絲毫憐惜地,在那張空曠的床上,沒完沒了的折騰。
用他的話說,這是對她不聽話的懲罰。
薑白絞儘腦汁地臣服他、取悅他,哄他開心,可是沒用,沒用,都沒用!
裴斯越不是裴妄,是真的不會因為她的假意服軟而心軟。
而且,她漸漸發現,裴斯越似乎是打心底裡的很享受,把她關在秘密空間中,隻供他自己占有的感覺
而他惡劣的折磨人方式,並不限於晚上。
白天時分,他無聊的時候,也會打電話過來,讓她對著監控,做出他指定的動作。
薑白每次都感到羞憤不已。
但為了取悅裴斯越,她又不得不按照他說的話乖乖照做。
直到監控那頭的裴斯越滿意地笑出聲: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臉的賤相,真是惡心得讓我想吐。”
“搖尾乞憐的模樣,下賤至極,你跟條狗有什麼區彆?”
“你覺得你這樣很迷人嗎?嗬,我隻看到一個不知廉恥的賤骨頭!”
“……”
有時,他在電話裡的嗓音,也會克製不住一點點變得喑啞,氣息明顯滾燙。
“對,就是這樣,靠近一點,再近一點。”
“乖,腰再塌一點。”
“……”
“你就是欠收拾!”
電話掛斷。
薑白估摸著,這裡離他的海外工廠挺近的,因為通常這個時候,裴斯越不到五分鐘就會出現。
快餐式地折磨她一頓,再心滿意足地離去。
有時候明明心情不錯,但還是要惡劣地罵上她幾句:
“你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哪點還像半個人的樣子?”
“眼神渙散,渾身上下都透著賤胚子的味道。”
“在我這裡,你也就剩下這點價值了。”
“……”
有時候,薑白實在是忍受不了了,也會在裴斯越心情不錯的時候,大著膽子詢問他:“你到底,要打算關我多久?
“我想萱萱了,你就讓我回去見見她好不好?
“我答應你,即便是我出去後,我也一定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裴斯越,我給你當狗!我永遠都是你的狗!……”
但每每這時,裴斯越都隻是慢條斯理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看著她,嘴角勾起諷刺的笑:“在我這裡,你有資格問這種問題?”
“你很在意出去嗎?我好像從沒答應過,還會放你出去。”
“如果你是真的發自內心地學乖了,我也不是不可以考慮。但如果一直學不乖,那還是關到永遠吧。”
“留在這裡不好嗎?你不也說了,願意給我當狗?”
“……”
薑白逐漸變得絕望又麻木。
唯一支撐著她,還能咬緊牙關不斷去取悅裴斯越的動力,大概就是她還想見到萱萱了。
不久後,裴斯越又推了一台紋身機進來。
他說,他新學會了一項技能——紋身。
他要在薑白的身上,紋上獨屬於他的印記。
他挑選的是心口往上、鎖骨往下的位置,在這裡親手紋上了【SY】兩個字母。
他沒上麻藥,疼得薑白全程緊咬著唇,眼淚花在眼眶裡直打轉,卻又不敢哭出來。
裴斯越期間看了她一眼,哼笑了一聲:“很疼?
“疼就對了,疼才能讓你記住!”
剛紋完的周邊皮膚,泛著些許的紅腫。
但裴斯越看著那兩個張揚靈動的字母,很是滿意。
他對薑白說:“這樣多好,把狗牌直接紋身上,彆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