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辭眸光微動:“何事?”
“將此令牌與《天醫神針》,交給我徒弟溫南。她性情雖肆意了些,醫術亦不在那逆徒之下,她,才是神醫穀真正的未來。”老者從懷中艱難地掏出一枚古樸令牌和一卷泛黃的書卷,眼中滿是托付。
溫南。
這個名字在原著中,似乎從未出現過。
而這令牌和秘籍,最後落入沈雲舒手中,謝淩順利繼承神醫穀,成了她不可或缺的倚仗。
如今,這‘燙手山芋’到了自己手裡,倒是個不錯的變數。
想到這,沈清辭點點頭,“可以。”
內力,她還挺好奇的,不用努力就能白得,挺好!
“好,背對我,盤膝而坐。”老者聲音變得嚴肅,“你未曾習武,需先為你打通任督二脈,此過程痛苦異常,你需忍住。”
沈清辭依言照做。
下一刻,一股尖銳如錐的劇痛自後心炸開!那股力量霸道絕倫,仿佛要將她的脊骨寸寸震碎。
她咬緊牙關,額上冷汗涔涔,卻未發出一聲悶哼。
任督二脈貫通的瞬間,一股暖流如江河決堤,瞬間奔湧四肢百骸。緊接著,老者讓她轉身,雙掌相抵。一股精純無比的內力,如涓涓細流,緩緩渡入她的丹田。
不知過了多久,當沈清辭再次睜開眼時,眼前老者已形容枯槁,僅剩一口氣在。
“前輩。”她輕喚一聲。
“完成了……”老者顫巍巍地將令牌與書卷遞給她,“你中的‘春情焱’……非尋常藥物可解。待你找到溫南,讓她取一枚‘冰蓮晶’給你,隻有此物能解!”
“我身上……地圖、丹藥……都給你。劍……幫我給……”話音戛然而止,老者頭一歪,氣絕身亡。
知春上前兩指搭上老者頸間,隨即收回,“郡主,他死了。”
“嗯,”沈清辭神色微動,將那枚令牌和書卷收入袖中,“你搜一搜他身上,看是不是有地圖和丹藥。”
“是。”知春應道,手法嫻熟地在老者身上摸索。
片刻,便取出一卷墨色地圖和數個白玉瓶,一並呈上。
隨後,她又撿起老者掉落的長劍收入劍鞘。
恰在此時,追擊謝淩的青竹與知秋返回。
沈清辭目光掃過,見二人無礙,便問:“如何了?”
“他用了毒煙,跑了!”青竹一臉憤然,“他……他真是謝神醫?”他有點不敢相信,那樣被人推崇的謝神醫,竟然能做出欺師滅祖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神醫?”沈清辭唇角勾起一抹淡嘲,“名號不過是塊遮羞布。是人是鬼,扒了皮才知道。”
青竹聞言稱是。
他目光落到地上那具枯槁如柴的屍體上,駭然:“他怎麼成這樣了?像被吸乾了似的。”
“他把畢生內力都渡給了郡主。”知春在一旁解釋。
“難怪,那郡主豈不是可以習武了?”青竹大喜,侯爺可是一直希望郡主能夠習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