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
溫南斜眼瞥向她,“不過師妹幫她,應該不是因為看她出手闊綽吧?”
沈清辭一臉坦然,“自然,我又不缺錢。”
“那……”溫南湊近了些,壓低聲音,眼神卻亮得嚇人,“要不要我給她兒子動點手腳,加點料?師妹不喜歡的人,我看著也礙眼。”
沈清辭額角一跳,沒好氣地瞪她:“你就不能有點底線啊?神醫穀的招牌都不要了。”
“招牌哪有師妹重要啊?”溫南說得理所當然。
“你又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他們?”沈清辭好奇地看她。
她自認所有舉動都是在幫丞相夫人,怎麼到了溫南眼裡,就成了‘不喜歡’?
“直覺。”溫南收回促狹,神情複雜地掃了她一眼。
她這一早上看病的同時,也把昨日她來之前的事情聽說個七七八八。得出的結論就是,她這位小師妹,根本不是在幫忙,純純是來攪局的。
沈清辭“.…..”
她竟無言以對。這人怕是有點玄學天賦在身上,不去五台山開壇做法真是可惜了。
“你要在這裡待多久?”她轉移話題。
“你要跟我一起回神醫穀?”溫南一雙美眸亮起。
沈清辭果斷搖頭:“師姐想多了。我就是隨口一問。馬上護國寺的法會要開了,你要是不急著走,我提前給你留個好位置,聽聽經,淨化一下你那滿是歪門邪道的心。”
“不必,老娘可沒空聽那幫光頭念經。”溫南臉上寫滿了抗拒。
話音剛落,飯菜的香氣便飄了過來。
溫南如蒙大赦,腳底抹油般地溜向飯桌,那架勢,生怕沈清辭下一秒就要把她綁去聽經似的。
沈清辭冷哼。
飯後。
廊下,又添了一把搖椅,與沈清辭那把並排放著。日頭正好,暖風熏人,兩人排排躺下,昏昏欲睡。
溫南眯著眼,懶洋洋開口,“昨夜,你男人找我要了毒藥,說是要對他老子下手。”
她男人?
沈清辭眼皮掀開一條縫,“蕭玦?”
“嗯。”溫南側過頭,斜睨著她,玩味地笑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有彆的男人?”
她這話出口,一旁的知春知秋立馬豎起耳朵。
沈清辭輕咳一聲,正色道:“沒有,就他一個。”
——還是個特彆難搞的。
還好還好。知春知秋暗自鬆了口氣,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放心。
溫南兀自點評道:“也是,老娘要是有個長成那樣的男人,也絕不會再找第二個。”
她對小師妹找男人的眼光表示認可。
沈清辭聞言,腦海中浮現出蕭玦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不得不承認……確實長得美!
但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你那四大長老,還沒回來?”
“沒呢,”溫南打了個嗬欠,漫不經心地應道,“估計遇到棘手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