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啊,這易氏定是個會拿捏男人的狐媚子,不然怎麼能哄得夫君一回來就圍著她轉,還能一個接一個地給那沈雲舟生孩子?若不是會使些手段,能把夫君拴得這麼牢?”
聽到劉氏這番話,崔若雪的手又握緊了幾分,母親話雖然說的不好聽,卻十分的在理。
沈雲舟這位商戶出身的夫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否則也不可能身份地位越爬越高,這位置也越坐越穩了。
隻是讓崔若雪十分意外的是,這易知玉比她想象中還要漂亮許多,
她本以為這易知玉剛生下第二個孩子,應當已經成了個黃臉婆的。
可今日見到易知玉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這易知玉不止沒變成黃臉婆,甚至恢複和保養的十分好,整個人氣色紅潤的不行,
在看到她時,崔若雪不得不承認,她著實是被對方的姿色狠狠驚豔到了。
眉眼嬌豔如春日海棠,肌膚瑩潤似上好的羊脂玉。
尤其當兩人離得近時,她更看清了那張毫無瑕疵的臉:肌膚瑩潤如初雪,像剛剝殼的雞蛋,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
一雙眸子水光瀲灩,顧盼間似有春波流轉;唇不點而朱,飽滿豐潤,像沾了晨露的玫瑰花瓣。
若說她沒生養過孩子,崔若雪也是信的,一想到自己沒有易知玉那般漂亮。
崔若雪心頭一陣發緊,難怪……難怪沈雲舟會忘記自己,難怪他這幾年一個妾室通房都沒有。
有這樣一個絕色佳人日夜相伴,怕是早已被她用狐媚手段迷了心竅,眼裡再容不下旁人。
想到此,崔若雪心頭湧上一陣酸楚與不甘。
這些年沈雲舟從未主動來看過她一次,怕不隻是軍務繁忙,多半也是因這易氏在背後作祟。
定是她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才讓沈雲舟徹底忘了還有她這個人在苦苦等候!將自己忘得一乾二淨!
劉氏察覺女兒神色變幻,忙湊近壓低聲音:
“若雪啊,你也不必太過憂心。那易氏再美再絕色,終究也是生養過兩個孩子的婦人了。再怎麼精心保養,又怎麼和你這種更加年輕嬌嫩的女子比?”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你年紀比她小,尚未經人事,身段模樣都是最水靈的時候,隻要順利進了府,到了沈雲舟身邊……他自然能品出其中的差彆。這黃花閨女的滋味,和那經了人事的婦人,終究是不同的。”
這話說得太過直白,崔若雪隻覺得臉頰發燙,連耳根都染上了一層緋紅。
她羞得垂下頭,指尖絞著帕子輕嗔:
“母親!女兒還未出閣呢,你怎能說這些…….這些不知羞的話!”
劉氏卻不以為意,嗬嗬低笑:
“娘這是與你說實在話。男人啊,最是貪新鮮。家裡的夫人再美,終究是嘗過的滋味。嘗慣了總歸是會厭的,外頭沒碰過的,才最勾得他們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