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鶴拿著酒杯,剛剛一飲而下。
聽了他的話後,一個沒忍住,瞬間全噴了出來。
“我靠,你們兩個有仇是吧,互損對方是光棍,哈哈哈,笑死我了。”
傅臣庭:“........”
沈白鶴抽了一張紙巾,擦著襯衣沾染到的酒液。
他一邊擦著,一邊衝著傅臣庭手裡的手機說道。
“聿珩,你真不出來?”
“不去,我要回家陪老婆了,掛了。”
說著掛斷了電話。
包廂裡的兩人對視一眼。
沈白鶴捂著肚子笑道:“真沒有想到最不可能結婚的聿珩,現在居然變成了家庭煮夫,下班就往家跑。”
傅臣庭喝了一口紅酒:“你說他會不會變成奶味的霸總。”
沈白鶴忍著笑,不然他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臣庭,你彆說這個了,我一想到他渾身上下散發著奶味,就忍不住想笑。”
“不說就不說。”傅臣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微信,也站起來:“白鶴,我有事先走了。”
沈白鶴不由疑惑道:“你又乾什麼去,你們一個,兩個都有事要忙,顯得我很廢柴誒,不介意帶我跟你一起嗎。”
傅臣庭抬步往外走,背對著他揮揮手。
“當然不行。”
沈白鶴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可真夠無情的,說走就走,連一片衣角都不留給我......”
顧聿珩拿著那份名單,乘坐總裁電梯直奔停車場。
今天他沒有讓司機開車,而是選擇自己開車。
在回家的中途,先去了離公司不遠的商場,見了林婉。
林婉早在商場等顧聿珩了,在休息區坐了一個小時後,見到顧聿珩身穿黑色的大衣,快步向著這邊走來。
“師母,我不是說了我五點半才能下班嗎。”顧聿珩疾走兩步過來:“您怎麼又這麼早來了。”
林婉性格永遠都是溫溫柔柔的,她聽到顧聿珩的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聿珩,我一想到杳杳,就在家裡坐不住了,好像椅子上長了釘子一樣。”
顧聿珩十分理解林婉想念女兒的心思。
師母這麼多年,也沒有從女兒失蹤的傷痛中走出來,現在終於找到了杳杳,她才和自己和解,釋懷了曾經的自己。
可是又因為暗處的危機。
隻能把對女兒的思念,緊緊的強壓在心裡。
“師母,我一定會儘快找出那個始作俑者,讓你們母女相認的。”
林婉眼裡不由濕潤起來,她努力的笑著說:“聿珩,師母等著那一天。”
顧聿珩的心裡五味雜陳。
目光落在林婉身邊的位置,休息椅上麵放著幾個精致的包裝袋。
“這就是給念念準備的衣服吧。”
林婉點點頭,從椅子上有些費力的拿起包裝袋。
顧聿珩見狀趕忙接過來。
林婉的手臂很瘦,看著讓人心痛。
曾經她因為思念女兒整日,整日的失眠,過度消耗了她的身體。
“這些都是我和你老師,給念念準備的孕晚期衣服,裡麵還有兩個小寶的衣服,我們總去你們那邊,會惹人懷疑的,聿珩,這些你就幫我帶給念念吧。”
這時,謝淵拿著一杯奶茶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