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霍閆已經處理了黎嘉。
小姑娘有意打聽,主動來到了霍閆的門外。
“進來。”
隻看見外麵走來走去的腳步,霍閆已經判斷出了對方的身份。
“手怎麼樣了?”
蘇婉為了逃脫,手腕上的擦傷很嚴重,陳細狗已經處理過,目前手上還裹著厚厚的紗布。
“沒什麼。”
蘇婉認真的回答,“皮外傷,就是看著嚇人。”
舉起來的手已經包成了豬蹄,蘇婉說道,“洗漱好像不是很方便。”
沒想到,霍閆竟然直接開口,“我幫你洗。”
小姑娘頓時臉色通紅。
“這,是不是不太合適?”
“男女……有彆。”說出來的話有些勉強,蘇婉甚至後退了一步。
唯有係統躲在腦海裡笑出了聲。
魅魔的手段確實臟。
陳細狗的確包紮了,自家宿主特意多加了幾層紗布,直接捆成了豬蹄。
宿主說了,“條件都是創造出來的。”
這不,果真是創造出了條件。
洗臉還好,難為情的是洗澡。
霍閆答應的時候,也沒想那麼多,隻想著幫小姑娘做點什麼。
真的到了浴室門口。
暴君反而停住了腳步。
該死。
紅焰沒女的。
除了自己,找誰來幫著小姑娘洗澡都不合適。
蘇婉像是看出了霍閆的退縮,彆彆扭扭的說著,“實在不行,霍閆……”
先生也叫不出口了。
蘇婉嘗試提建議,“我今天不洗也行的。”
不太行。
港口跑了一遍,蘇婉身上穿著的這件,臟汙帶著血漬,蘇婉看上去就是隻落難小貓。
霍閆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遍。
半晌後,霍閆沙啞著開口,“把手舉起來。”
“脫衣服。”
落難小貓吃驚的瞪大了雙眼,非但沒舉手,蘇婉把手給夾起來了!
“霍閆……”
蘇婉再次拖延,“要不還是算了吧,我……”
視死如歸的表情,蘇婉大聲說著,“我不洗了!”
霍閆:“臭了。”
兩個字。
絕殺。
小姑娘不甘心的聞了聞,“也沒有吧。”
霍閆:“要我說實話?”
“那還是彆說了。”蘇婉垂頭喪氣,“洗就洗吧。”
最後的解決方案。
蘇婉負責舉手,霍閆負責操作。
最簡單的指令,執行起來的每一步都異常艱難。
蘇婉是害羞,霍閆是克製。
上衣剛剛褪下,狹小的浴室內,蘇婉立刻聽見了霍閆的呼吸聲!
他的呼吸聲變粗了。
早該知道的。
蘇婉的身材很好,該有的都有。
小姑娘的肌膚就像是最好的羊脂玉,浴室的燈光下泛著盈盈的光澤。
蘇婉和自己完全不一樣,霍閆懶得去數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傷疤。
蘇婉隻有一處。
左下腹腎移植的手術傷口,早已愈合,凝結出一條細細的線。
霍閆將手輕輕拂過,蘇婉不受控製的縮了一下。
“有點癢。”小姑娘開口有些緊張。
“現在還疼嗎?”
蘇婉:“早就不疼了,手術都過去了這麼久。”
這道傷口,就像是某種聯結,清楚說著自己和蘇婉之間的關係。
霍閆的眼神越來越暗沉,指尖仍然未曾離開這道傷疤。
“蘇婉。”
霍閆突然喚了一聲,他做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
霍閆竟然直接將蘇婉抱了起來,坐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霍閆輕輕吻上了這道傷疤!
細密的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