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還沒想好,不行的話就在附近樹林裡看看有沒有山洞什麼的。”白浩說道。
“附近的林子裡到了晚上,經常會有覓食的野獸出沒,你去那太危險了,要不……要不你還是繼續住在柴房裡吧!”李月跺了跺腳做出了決定。
“可是……”白浩猶豫著,如果因為收留自己讓李月被村民指指點點,他怎麼過意的去?
但如果想另外找個村子或城鎮,也得休息一段時間再說,自己的身體真的扛不住了。
“就這樣吧,那些人愛說什麼就讓他們說吧,反正我也習慣了。”李月說道。
她出生後不久母親就病了,並且日越嚴重,在她兩歲時已經臥床不起。
村裡不時有閒言碎語傳著,說李月是個災星,一出生就把自己的娘克病了,還有人勸李福把李月扔了,免得克到自己。
李福脖子一梗:“你休要在這胡說八道,月兒可是我親閨女,我怎麼可能做這種喪天良的事,把她扔了?”
“唉,李福,我還不是看在一個村的份上,好心勸你?好心當成驢肝肺,走著瞧,有你好受的。”那個長舌婦自討沒趣,嘮嘮叨叨的離去。
自此以後,李福就一人撐起了整個家的重擔,既要照顧臥病在床的妻子,又要照顧年幼的女兒。
所幸的是村裡有一部分村民是善良的,看到李福家過的艱難,也頗為同情,時不時搭把手,李福就這樣含辛茹苦的把李月拉扯大了。
白浩想想還是決定留下來,順便從李月這多打探一些關於古空間的情報。
從李月口中,白浩得知,這個村子叫溝口村,目前村裡有幾十戶居民,大部分靠種地為生,而離這裡最近的一個鎮子叫慶元鎮,走路的話大約要五六天。
說話的這段時間李月已經搗好了一小盆草藥糊,她端著小木盆站了起來:“我要去給爹換藥了,你先在這坐會吧。”
“我幫你吧。”白浩也站了起來,跟著李月進了屋。
屋裡隱隱約約有些異味,白浩走進李福的臥房,這股味道越加濃烈。
當李月小心翼翼的揭開李福身上包裹的布條時,白浩差點叫出聲來。
隻見那些傷口皮肉外翻,上麵敷著一些黑糊糊的草藥渣,看著觸目驚心,有些地方已經開始化膿,那股味道就是從李福身上散發出來的。
李月小心的清理著傷口上原先的草藥,然後把新搗爛的草藥敷了上去,用一條乾淨的粗布條重新包紮好。
白浩協助李月幫李福翻身,處理後麵的傷口,昏睡中的李福被疼痛驚醒,卻咬緊牙關沒有出聲,等到藥換好後已經是滿頭大汗。
“這位是?”李福虛弱的問道。
“我叫白浩,在這座山中迷路了,現在暫時留宿在您家的柴房,多有打擾還請見諒。”白浩說道。
一旁的李月點了點頭。
“唉……”李福歎了口氣說道:“小夥子,你可以到院子裡幫我劈點柴火嗎?”
“沒問題。”白浩爽快的答應了。
眼看著白浩走出了臥房,李福叫住了李月:
“月兒,你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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