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徐菓頓了頓,“去看看我爸媽?”
程亦可愣了一下,隨即點頭。
她感覺徐菓摟自己的力度又緊了幾分。
“哥哥,你剛才咬我了!”
“嗯。”徐菓嘴角上揚,“有些醉了。”
程亦可咬了咬牙,小拳頭錘了他一下。
徐菓低笑:“可可,我真的愛你!”
程亦可抿了抿唇,微微坐起身,發現徐菓手上的力度絲毫未減。
她覺得,大佬可能真的醉了,所以說了兩次愛她。
她舔了舔嘴唇,語氣異常冷靜:“有什麼要幫忙嗎?”
徐菓似乎沒想到她會說這話,輕笑出聲。
半響,他抬頭:“我說我愛你,你問我要幫忙嗎?”
這男人長了一雙會勾人的眼睛。
程亦可咽了一口口水:“你說你醉了!”
也不等程亦可開口,徐菓抬了一下眼皮:“那麻煩你幫我取一下領帶。”
“嗯!”
程亦可輕聲應下,畢竟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她手指微微用力拉開領帶,然後抽了出來。
“還有嗎?”
程亦可這話剛問出來就後悔了,取了領帶,還能乾什麼?
幫忙,脫衣服?
這話有些司馬昭之心。
徐菓盯著程亦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他湊近,親了一下程亦可臉頰:“去睡吧。”
說完,徐菓也鬆開了手。
就這樣?程亦可慢吞吞站起身,心裡卻湧出彆樣的情愫。
這種感覺不好形容,就像一塊石頭砸入水麵,卻沒有泛起任何漣漪,總覺得缺了點什麼。
她覺得,她被逗了。
徐菓也跟著站了起來,他比程亦可高了一個腦袋,居高臨下地掃了一眼麵前發愣的小姑娘,似乎在疑問,你為什麼還不去睡?
“咳咳!”程亦可清了清嗓子,“你去洗澡吧,我去給你衝杯蜂蜜水!”
徐菓輕輕“嗯”了一聲,然後上樓進了房間。
程亦可緩緩吐出一口氣,走進廚房。
她把蜂蜜水衝好的時候,徐菓正拿著家居服走進廁所,然後順手關了門。
程亦可看了看手中的蜂蜜水,走近廁所朝裡麵的人喊:“我把蜂蜜水放桌上了,你待會兒記得喝!”
“行。”
程亦可撇了撇嘴巴,剛想離開,徐菓突然叫住了她。
“可可。”
沉默了好幾秒,才聽見徐菓的聲音:“你再不去睡,就等我洗完澡一起睡。”
程亦可動作很快,回到房間爬上自己的床。
第二天,他們在家吃了午飯,然後驅車前往玉瓊山公墓。
半路,程亦可挑花就挑了很久。她本來就有點選擇困難症,再說了,這是第一次去,當然要慎重。
最後還是徐菓說他媽媽喜歡太陽菊,程亦可才定了主意。
這個季節,公墓沒什麼人來拜祭,冷冷清清的,更添了幾絲悲涼。
簡單祭拜之後,程亦可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還是徐菓摟著她的肩膀,先開口:“爸,媽,這是你們兒媳婦,很漂亮吧?”
程亦可抬頭看他,他臉上是很溫和的笑。
她很少,能看到他這個樣子。
她握住徐菓另一隻手,像是在跟徐菓說,也像是在跟他父母承諾:“以後,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徐菓頓了一下,牽住她的手:“好!”
徐菓似乎還想說一會兒話,程亦可很自覺地走到一邊。
程亦可覺得,大佬這人吧,挺封閉自己的感情的。
是那種,很痛,也不會在彆人麵前流露絲毫的人。
堅強的另一種說法,心冷。
對什麼都冷淡,保護自己。
可是,程亦可覺得。
徐菓,溫柔又強大。
他們回到市區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
11月本來就冷,加上突然開始下雨,這點毛毛雨感覺寒氣更重了。
程亦可昨晚熬夜收藏的店鋪都沒用上,徐菓提出吃火鍋。
等菜的空隙,程亦可拿出手機給高幸幸發信息。
【程亦可】:幸幸,下個月房租到期,我就不租了。
這事兒前幾天程亦可也給高幸幸透過一絲口風,不過讓她直接說,住到大佬家,她還是有點說不出口,或許可以等她下次回玉和,當麵說。
高幸幸很快就回了微信。
【高幸幸】:找新地兒了嗎?
【程亦可】:找了。
【高幸幸】:行!我沒幾樣東西在那兒,你幫我該扔扔,不該扔的就收一下,先放你那兒吧。
【程亦可】:好。
程亦可放下手機,看著徐菓:“哥哥,等幸幸回來,我們請她吃個飯吧?”
徐菓放下手中的手機,還未開口,程亦可又說:“我出錢!”
徐菓眉梢輕揚,覺得她這話有些沒頭腦。
程亦可抿唇:“你人到就行!”
徐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