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紅姿長歎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老天爺,你為什麼要這麼無情呀?
安星雨說道這個天雄哥真是的,娶了玉梅又能怎樣?
二姐突然說道你不懂。
安星雨笑道楚先生,我不懂嗎?
我說道安小姐,你沒有在農村生活過,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梁紅姿問道天舒,我也不明白,你能講講嗎?
我隻好說道紅姿,在農村,有些時候,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我大伯是村長,他最重臉麵,我天雄哥為人孝順,自然隻能忍痛割愛了。
二姐憂鬱地看著我,我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便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臉。
安星雨叫道這不公平!憑什麼我問你就不說,嫂子問你你就說了。
我說道因為你嫂子是我們的朋友。
安星雨叫道我不是嗎?
我淡淡地說道我希望你以後是。
安星雨問道那怎麼才能做你的朋友呢?
我說道好女孩就可以。
安星雨叫道我不是好女孩嗎?
我說道安小姐,我沒有說你不是,隻是我現在還不了解你。
安星雨叫道你和她也才在一起一天而已,哦,我明白了,你們有一腿。
梁紅姿生氣地說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說道安小姐,我可以原諒你胡說八道,可是,你不能毀你嫂子的名聲。
安星雨笑道她本來就喜歡你,你看她看你的眼神都不同。
梁紅姿生氣地說道你滾!我不要你和我們在一起。
我連忙說道紅姿,你彆生氣。你現在是自由之身,你可以喜歡我。
安星雨笑道楚先生,我也是自由之身,我可以喜歡你嗎?
梁紅姿冷冷地說道你不配!
安星雨嬌笑道楚先生,我配嗎?
我說道你也可以喜歡我。
安星雨嬌笑道那你喜歡我嗎?
我說道我希望你能讓我喜歡你。
安星雨嬌笑道那你喜歡她嗎?
我說道喜歡。
安星雨叫道這不公平!
我說道安小姐,公平是爭取來的。我今天就是在給你機會,你不會不明白吧?
安雨星欲言又止。梁紅姿輕聲說道天舒,我們走吧。
我們出了博物館,參觀了迷樓,又去南湖秋月園,在全福寺拜了菩薩,然後去乘船遊古巷。
船娘輕搖,船兒在水上慢慢前行,綠波蕩漾,魚兒好像也很喜歡我們,追著我們玩耍。
二姐輕聲問道大姐,可不可以讓我也劃劃?
船娘說道你劃過嗎?
二姐輕聲回答道我劃過。
船娘說道那你來劃一會兒吧。
二姐欣喜地走過去,接過船槳,輕輕搖動,我就溫柔地靜靜地看著她。
梁紅姿和安可星說道我們也要劃。
船娘忙說道:一個一個來,彆把船弄翻了。
安星雨笑道翻了怕什麼?反正我們都會遊泳。
梁紅姿冷冷說道天舒又不是江南的,萬一他不會遊泳呢?
安星雨嬌笑道那我正好可以美女救英雄。
我笑道我不需要你救,因為我會遊泳。
二姐劃了一會兒就讓給了安星雨。二姐就靠著我小聲說道小舒,等會兒,我教你劃船。
我連忙小聲說道千萬彆提這個話,她們兩個知道了又要爭了。
劃完船後,我們又去沈廳遊玩。在鬆茂堂,梁紅姿突然問道天舒,這沈萬三那麼有錢,怎麼突然就垮了呢?
我說這裡有個緣故。沈萬三年輕時去海南做生意,無意間見到一個老漁翁從海裡打撈到一個瓷盆子,就花了一兩銀子從老人手裡連哄帶騙給買了。我為什麼說是連哄帶騙呢?因為這是一個聚寶盆。當然老人不知道,因為那個盆子就和我們小時候用的那個洗臉盆一樣,盆底畫一個胖娃娃抱著一個吐珍珠的金魚。
梁紅姿笑道這個盆子我們都用過,也沒有見過它吐出珍珠來呀。
我說因為我們那個是普普通通的,人家那個才是真的。
安星雨忙問道那沈萬三是怎麼看出來的呢?
我說沈萬三是一個精明的人,他見那個盆子在海水裡泡過,不但鋥亮如新,那些圖案還閃閃發光,他心中就有了疑惑,於是,他對老人說道,老丈,我是一個生意人,你這個盆子裡金魚吐珍珠,這寓意太好了,反正你也沒有用,十文錢買給我吧?老丈說道,十文錢太少了,不賣。沈萬三一聽,心中暗喜,知道老人不識貨,於是就慢慢往上添。這個老人也不太笨,見沈萬三想要,也就始終咬住不鬆口。沈萬三添到了一兩銀子就不再添了,因為他知道再添下去老人就會起疑心了。所以他就說話了,老丈,我這也是喜歡這個盆子,圖個吉利才出了一銀子,你這實在舍不得賣,那就算了吧。老人一聽,到嘴的肉都飛了,那怎麼可以呢?就連忙鬆了口把盆子賣給了沈萬三。
梁紅姿歎道這個沈萬三觀察力如此之強,果真是做大生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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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說道沈萬三回家後仔細研究盆子,始終不能明白其中的奧妙,他妻子看他拿著一個盆子左看右看,十分好奇,也過來看,頭上的銀釵跌落在盆子中,頓時銀釵滿盆。沈萬三欣喜若狂,知道自己買到了傳說中的聚寶盆。
幾年後,沈萬三就成了首富。沈萬三這個人為人謹慎,做事機密,所以彆人都以為他是做生意發的財,唯獨有一個人知道原因,這個人就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的劉伯溫。那劉伯溫為什麼一直不說呢?因為他知道時機還沒有到。
後來,朱元璋建立明朝,建聚寶門時,地基始終下陷。劉伯溫告訴朱元璋,地下有怪獸,必須用聚寶盆才能鎮得住。朱元璋問道,這聚寶盆隻是傳說,哪裡才有真的?劉伯溫告訴他,沈萬三家裡有一個。於是,朱元璋就下了一道秘旨,要沈萬三進宮獻寶。沈萬三雖有不舍,但為了保命,隻好獻出了聚寶盆。
沈萬三失去了聚寶盆,心生怨恨,在言語之間自然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後來又被人誣告,說是助人謀反。本來,曆朝曆代的皇帝都對這種商賈巨富極為忌憚,朱元璋當然也不例外,於是就對順水推舟,也不管他是真是假,沒收了沈萬三的家產,把他給流放了。
安星雨叫道這朱元璋真不是東西。梁紅姿則默默不語。
我連忙說道紅姿,其實這也隻是一個故事,走,我們繼續遊玩。
安星雨說道嫂子,你何必替古人擔憂。天舒哥哥,我們來拋硬幣。
梁紅姿白了安星雨一眼,我連忙拍了拍她的手,小聲說道看在她是你的小姑子的份上,由她叫吧?
梁紅姿這才作罷。我們便拿硬幣去砸沈萬三坐像前的那個聚寶盆和金元寶玩。然後我們又去參觀了”轎自前門進,船從家中過"的張廳。再去雙橋拍照打卡,然後去寒山寺聽了鐘聲,最後回工業園區去吃晚飯。
安星雨說道天舒哥哥,這頓飯我請。
梁紅姿白了她一眼,冷冷地說道誰要你請!你平時都舍不得給爸媽買東西,一看見男人就舍得用錢了!
安星雨生氣地說道嫂子,你彆惹我。
我連忙說道紅姿,星雨,你們彆爭了,這頓我請。
安星雨嬌滴滴地說道天舒哥哥,我要喝酒。
我說那來兩瓶紅酒吧。
梁紅姿忙說道千萬彆,她一喝就醉,醉了就要你送她,她一個人在家裡,你去了還走得了嗎?
安星雨生氣地說道他又不是你情人,你管得太寬了!
梁紅姿冷冷地說道因為他是我的朋友。
安星雨生氣地說道我偏要喝。
梁紅姿冷冷地說道你敢要酒,我們馬上就走!
安星雨嘟起小嘴,裝著可憐巴巴的樣子望著我。
我忙說道星雨,今天我們就不喝了,以後你來北京玩,我陪你喝。
安星雨無奈,隻好恨恨地小聲說道你等著!
吃完飯後,我們逛了一會兒,安星雨嬌滴滴地說道天舒哥哥,我家就在前麵,今晚去我家住吧。
我說道星雨,我們的行李在你嫂子家,我們還是去她家住吧。
安星雨嬌滴滴地說道那你送我回家吧,人家一個女孩子怕怕。
梁紅姿冷冷地說道誰不知道你是安霸天的妹妹,你裝什麼可憐?
安星雨一把把梁紅姿推倒在地上,恨恨地說道我忍你很久了!
梁紅姿坐在地上,痛苦地叫。我忙蹲下去問她紅姿,你怎麼了?
梁紅姿痛苦地說道我的左腳扭了。
我忙拉起她的褲腳,在她雪白的腳踝上輕輕摸了摸,梁紅姿叫道痛,痛。
安星雨冷笑道彆裝可憐了,沒有用的。
我說道安星雨,你嫂子腳都腫了,你還說什麼風涼話?
梁紅姿輕聲說道天舒,我痛。
我說紅姿,你彆動,我給你推拿一下,我們再去看醫生。
安星雨冷笑道她一個被人拋棄的怨婦,值得你對她這麼好嗎?
我說道:安小姐,你也是一個離婚的女人,你又何必為難你嫂子呢?
安星雨冷笑道我和她不同,她是被男人拋棄,是一個怨婦,而我是甩男人,我是勝利者。
我一邊推拿一邊說道:既然安小姐這樣說,那我就要說兩句安小姐不愛聽的話。
安星雨冷冷地說道請講。
我說道你哥雖然離開了你嫂子,但說不定他心中還愛著你嫂子呢,可是你呢?雖然是你甩的老公,但說不定你老公巴不得你早點甩了他呢。
安星雨生氣地說道你!
我說道安小姐生氣了麼?
安星雨嬌笑地說道我生什麼氣呢?我的石榴裙下麵難道還缺男人嗎?
我說道既然安小姐閱人無數,難道安小姐認為他們是男人麼?
安星雨冷笑道真可笑,難道這世間上隻有你楚天舒才是男人嗎?
我沉聲說道:我從來不否認我是男人,但我也沒有狂妄到這個地步。我爺爺一生正直,寧折不屈,他是男人;我大伯身為村長,兢兢業業,一心為民,他是男人;我父親忠厚樸實,勤儉節約,他是男人;我堂哥慷慨大方,出錢出力助我弟弟妹妹讀書,他是男人;佳欣他爺爺抗美援朝,保家衛國;我楊大哥李大哥義薄雲天;建軍兄弟軍中驕子,他們哪一個不是響當當的男人?!你把一些搔首弄姿,騙錢騙色的宵小之徒稱為男人,隻能說明你目光短淺,孤陋寡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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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星雨冷笑道你這一番高談詞論唬得了彆人,唬不了我!我們查過你,你也不過是一個傍富婆的小白臉!
我沉聲說道:安小姐,我本以為能夠點醒你,所以我今天才讓你同行,一直讓著你。現在,我才知道,你已經無可救藥了。你根本就不懂得這世間上情為何物?我本來還想讓你明天也和我們在一起,教教你,但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你走吧。
安星雨冷笑道我自然是要走,她們把你當寶,可是,在我眼在我眼中,你一錢不值!
我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哥,我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想和他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