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日,北京不再有新增疫情,我們的生活恢複正常。
從6月1日起,我和二姐不再回廠裡上班,而是全天候圍著酥酥轉,中午也把她接回來吃飯。
可能是三次診斷考試成績給了酥酥自信,也可能是秦叔叔的承諾讓酥酥吃了定心丸,她是一點心慌意亂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每天都是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
倒是二姐,麵容上表現得輕鬆,心裡實際很緊張。6月4日這天下午,我送酥酥上學回來,二姐問道小舒,酥酥她究竟是什麼意思呀?怎麼這麼平靜呀?
我笑道二姐,看這感覺好像你要高考一樣。
二姐說道真是奇怪,我對彆的事都看得淡,偏偏對高考沉不住氣。
我說道你彆怕,酥酥她是穩穩上線的。
二姐說道雖然有那個,但我還是希望她憑真本事去。
我說道二姐,從我這幾天和酥酥聊天的情況看,酥酥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二姐問道你們聊些什麼?
我說道除了學習不聊,其他什麼都聊。
二姐問道為什麼不聊學習?
我笑道二姐,到了這個時候,學習已成定局,唯有心態好,才能笑到最後。
二姐歎道小舒,我這是怎麼了?
我輕輕抱住她,說道你這是關心則亂。
二姐伏在我懷中,我在她耳邊小聲說道若不是你大姨媽來了,我現在就要…
二姐嬌羞地說道這幾天我哪有這個心情。
我說道傻姑娘,你這個心態正需要。
二姐嬌羞不語,我又說道不過我還有辦法。
二姐嬌羞地問道什麼方法?
我輕聲說道吻。
6月5日早上,我們在電梯裡遇到的不是江心月,而是江心雨,她向我微微點頭後便不再說話,慕容雪甜甜地喊了我後就親熱地依偎著小姨。
此後的三天早上,我們都在電梯裡相遇,但都沒有說什麼話。
這三天,二姐的心情如同這六月的驕陽一般興奮,我便每天都給她來兩場熱吻為她降溫。
8日晚飯後,二姐終於忐忑地問道幺女,你感覺如何?
酥酥給媽媽比了個v字然後笑了。
二姐的眼淚頓時流了下來,她說道幺女,你終於笑了,媽媽這幾天可緊張了。
酥酥笑道你又不考試,你怕什麼?
二姐歎道我現在才真正明白了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滋味。
晚上睡覺的時候,二姐抱著我輕聲說道小舒,經曆了這場高考,我是徹底明白佳欣為什麼那麼喜歡你了?沒有你,她是不可能考上那麼好的大學的。
我說道其實高考就是一場馬拉鬆,到最後,拚的就是信心和心態。隻可惜,大多數家長不懂這一點,不會緩解孩子的緊張和恐懼,造成了許多不必要的失誤。
二姐說道小舒,有你真好。
我歎道二姐,如果沒有你我又怎能有如此精彩的人生呢?
二姐輕聲哼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永遠像現在這般美麗,因為我生而為愛癡迷。·
6月9日晚上,江心月請我們吃飯。入座後,江心月說道楚先生,雪兒她爸實在是沒有時間來,請你諒解。
我笑道有你們兩位美麗的江小姐和可愛的雪兒姑娘,這頓飯必定是活色生香。
江心月歎道有蒲小姐在,我姐妹二人豈敢稱美女?